「答应他,答应他。」杨瑛和闵小兰齐声说,我一听,差点又要笑出来。
「喂,你们两个也太自私了吧。」小君大怒。
「什么自私啊,我们根本没得选择,你这个臭小君不顾我们死活,才是自私 鬼。」闵小兰居然跟小君抗上了。
杨瑛也威胁道:「我不管了,真要被家人逼着回家,我就跳娘娘江。」
小君咯咯大笑:「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我的两个好朋友原来都是小贱人,想 跳娘娘江呀,快去啊,最好你们两个都去跳,等你们像死鱼那样浮起来,翻着大 肚皮,我会捞你们上来的。」
闵小兰一声尖叫:「好可恶,瑛子,我们上。」
话音未落,影视房里一阵噪杂,随即响起了小君的尖叫:「啊,哈哈哈,你 们是无赖么……啊,哈哈,好痒呀,救命啊,哥哥……救命啊,啊啊,哈哈……」
我哪会去救可恶李香君,就让闵小兰和杨瑛好好惩罚她,赶紧掩嘴开溜,生 怕自己笑出来,刚到乔若尘的房间,门突然打开,把我吓了一跳,眼前赫然是亭 亭玉立的凯瑟琳,哇,眼前这个绝色大美女穿着包臀的超短牛仔裤,还是低腰的, 翘臀高翘,一件露脐白恤衫把她平坦的小肚子表露无遗,鼓鼓的胸脯仿佛有什么 东西要滚出来,这诱惑真要命了。
我悄悄吞下一大口唾液,故作镇定地打了个招呼:「嗨,若若睡了么。」
凯瑟琳朝我身后的方向张望,一脸狐疑:「小君她们怎么了,好吵。」
影视房里依旧嘈闹,我回头看了看,笑道:「别管她们。」说着,径直踏进 房间,朝大床上的乔若尘走去,凯瑟琳紧跟我身后,鼻子绕香,也不知道她涂的 是什么香水,很好闻,法国的香水享誉世界,来自法国的女人自然香气习习。
才坐下床沿,乔若尘就焦急问:「有见到我妈妈了吗?」
「早上我送她走后,就没再见着。」我老实回答,其实,别说乔若尘和凯瑟 琳惦记她们的母亲,连我也是满怀牵挂,一整天都想着薇拉,想着她荡人魂魄的 身体。
「她一天都没个电话。」凯瑟琳嘟哝埋怨,长长的齐腰金发独树一帜,与薇 拉微卷的金发略有不同,湛蓝的眼眸也与薇拉和乔若尘不相同,薇拉的眼睛接近 桃花眼,乔若尘的眼睛比较圆,凯瑟琳的眼更长一些,像凤眼,她们的眼睫毛都 特长,堪比玩具店里的芭比娃娃,若论眼睫毛长度,她们母女三人都把我所有的 美娇娘比了下去。
「感觉怎样?」我温柔地看着乔若尘,心中的愧疚无时无刻,与受伤之前比, 如今的乔若尘只能用凋谢的花朵儿来形容,但她依然保持干净。据黄鹂说,乔若 尘每天要擦洗身子三次,每次大便完,都要清洗pì_yǎn,这工作几乎都由凯瑟琳来 完成,怪不得凯瑟琳心有怨气了,不过凯瑟琳心知乔若尘有洁癖,也只好「任劳 任怨」了。
「好神奇,没这么痛了。」乔若尘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天啊,凋谢的笑容就 如此美丽,健康那会一定美得惊天动地,我都看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香风扑鼻,凯瑟琳却不以为然:「哪有这么神奇,全是心理的暗示和诱导。」
乔若尘抿了抿嘴,微愠道:「,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之 前我有多痛,我翻个身都很难,都很痛,今天翻身是平日三倍,我都不见如何痛。」
凯瑟琳被一呛,香腮鼓了起来,刚想开辩,我赶紧打岔:「好啦,好啦,总 之心理因素也好,j液能治伤也罢,能减痛都是好事,对不对?」
凯瑟琳眨眨眼,很不服气地点点头:「ye。」
我忍不住教训道:「凯瑟琳,你就不能迁就你妹妹?她有伤,她需要关怀。」
「是你打伤的。」凯瑟琳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语一滞,也不想辩驳了,跟女人吵架无异于对牛弹琴,我默不作声,扭头 见乔若尘的双足裸露着,脚趾缝里仿佛还有些湿润,估计才擦洗过身子,床边放 着两双橘红色棉袜,我拿起来闻了闻,似乎有些药水的味道,我站起转身,来到 存放袜子的抽屉前,从里面拿出两双干净的花纹棉袜返回床尾,很温柔地给乔若 尘的两只纤秀玉足套进棉袜。
房间里一直寂静无声,姐妹俩都在看着我这举动,有做作的嫌疑,但我是真 心地呵护乔若尘,这种呵护绝不是纯粹的做作,我既满怀愧疚,又心爱这双极美 的玉足,当然,故意做给姐妹俩看,也是尽量取得她们对我的谅解,毕竟是我亲 手弄这朵花儿凋谢的。
「你有没有受伤?」凯瑟琳上下打量我。
「什么。」我很纳闷。
凯瑟琳好奇地比划着:「你昨晚很用力撞窗子掉下去,把窗子都撞烂了,又 摔了下去,难道一点伤都没有。」
我摇摇头,猥琐道:「我是这么容易受伤的吗,你妹妹飞了一刀给我,也没 伤到,你要不信,我可以tuō_guāng光给你检查?」
凯瑟琳脸色大变,叽里咕噜说了两句我听不懂的法语,她越想越气,干脆直 接用华夏语大骂:「混蛋。」
我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做出要脱衣服的样子,凯瑟琳脸色再变,躺在床上的 乔若尘突然喊:「李中翰。」
「嗯?」我来到乔若尘身边坐下。
她的蓝眸子转了转,细声细气问:「下一次,什么时候吃?」
「明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