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吗?那,花神医你轻点刺一下。”
“好,你已经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吗?”花玉楼一边将手伸向我的头一边问。
“嗯!”我闭眼忍受着,可是眼前的光突然被挡住,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你都想起了什么?”
是西门吹雪的声音,我知道他就站在床边。
“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了近期的事情,以前的那个孙秀青我还是没有一点印象。”
“是吗?”他只是讲了两个字,然后眼前一片光明,他走开了。
接着我的头一阵刺痛,接着一块柔软的手帕盖在我的头上。之后便不能痛了,而且是微微的凉意。这手帕上早涂了药吗,这个花玉楼还是很细心的,不愧是医生。
我捂着头坐起,道:“花公子,我的花园……”
花满楼呆了呆,然后道:“似乎毁坏了不少。”
“我去看一看。”说着下了床。
“小心头晕。”花玉楼说完,然后也没阻止我。
“娘我也要去。”娃娃伸出双手,我接着抱了过来。
何止是不少,简直是悲惨。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抽了,盆花尽数毁去,如果移植还可能有活着的希望,但是那些刚破土的花却已经没有生存的可能。我放下娃娃,吸了口气道:“西门吹雪……”
“什么事?”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我吓了一跳。
转过身,见果然是本尊,于是指着那些花道:“你那一招到是很潇洒,可我的花园去惨了。我可怜种出来的花,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
“我会让小五他们打理好。”
“是小五灭了它们吗?”
“自然不是。”
“你这个罪魁祸首给我认清事实,是你的错就要敢于承担责任。帮我把花重新弄好,听到没有。”
“嗯!?”西门吹雪嗯了一声,冰冷的气场全开。可惜我正在气头上,完全不在意这些。
“嗯什么嗯?管你是剑神还是剑仙,如果不把我的花弄好,我就……我就哭给你看。”这些花真是让人心痛的想哭,想说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娘哭了,爹娘哭了……”娃娃撇了撇嘴,也要哭。
“好,我负责。”西门吹雪无奈的答应下来,然后果然走向了花。
可是我反而更担心了,他这个样子走过去不会是想连根拔除吧!
不过他没有动手拔,也没有动手扶,而是和那朵倒下的花对视n分钟后,道:“怎么做?”
“扶起来,然后埋进土里。”我跺着脚,难道连这点也不会吗?
可是我太低估了剑神大人对花草树木的认知,他果然低下头将花扶了起来,但是没有轻柔的用土将它种好,而是手指一伸,地上立刻多了一个比花还高出许多的坑,他将花丢进去,然后再一动手指,那株花便没影了。
故意的,这家伙是故意如此。
我顾不得头上的伤,连忙跪在地上去救我的花。伸手将土拔开,将花慢慢的□,心痛的抖了抖土,然后将他弄的坑填上些土,又种在了那里。不过这一次,花根在里面,花在外面。
抬头正准备责怪一下西门吹雪,但是却见他脸上竟然有笑意。我抽搐了一下嘴角,然后很想将刚刚看到的笑容在心中抹掉,可是不可能,任谁看到西门吹雪的笑容都不会轻易忘掉,这点我深刻的体会到了。
不是因为这笑容稀奇,而是因为太好看了。如果说平日的西门吹雪是冰,那么他一笑便似百花齐放的春天了。我这个万年与植物打交道,自认为对人类表情已经免疫的人,竟然也忍不住脸蛋发起了烧。
“娘,你的脸红了。”
“去,小孩子一边去。”我咬了咬嘴唇道:“就是这样子你看好了?那接下来这里交给你了,总不会让我这个病人来种花吧!”指了指自己的头,没有撒娇,我的头确实还在痛。
手刚要向头上按,西门吹雪却一把抓住我的手道:“脏,洗洗再碰伤口。”
这关心人的话是剑神说的吗?我怔了一下,然后乖乖的点了点头,道:“你以前常笑给我看吗,我是讲没失忆以前。”
“不!”西门吹雪只讲了一个字,然后捡起一株花学习我的样子向土里埋去。是啊,这个人怎么能随便笑呢?可刚才为什么笑,搞不懂。我让青衣童子打了水放在凉亭,然后刚要将脏手伸进去,却见水里面飘着这样一个半疯似的女人。头发披散着,额头上有一大块的青胀,上面还有一点血迹,半边脸与鼻头都是青紫的。这个形象突然冲过去教他种花,还大喊大叫,那不就同疯子没什么两样?
丢脸,真是太丢脸了。我连忙将半个头都放进水里,脑中却闪现着西门吹雪的笑容。
“孙姑娘,你这样子将头放进冷水中会激到,快出来。”是花满楼,我将头抬了起来,真想趴在温暖的花公子怀中哭诉自己有多么丢人,可是怕我的花园再次被摧毁我还是忍耐了下来,道:“花公子……”
“嗯?”
“那边那几盆月季交给你了。”
花满楼的脸抽了抽,然后点了点头笑道:“好!”
看看,这才是男人吗!明明知道月季有刺的,他一个瞎子去栽月季肯定会不‘空手’而归,但还是欣然的去了,我十分佩服之。
“娘,为什么师傅也被罚?”娃娃小声问。
“因为你师傅曾经用花试探娘,所以造成了现在的悲剧。”指了指自己的五彩斑斓头道:“所以同样受罚。”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