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他我喜欢,毕竟那个真正初解爱为何物的人,是我!
只是没有药物的壮胆我便显得有些胆怯,这不天一黑我便象防贼一样防着西门吹雪。便是客栈的房间,我也硬生生的要了两间。
一来是不习惯,二来还有些淡淡的怕意。
西门大官人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看起来似乎十分不爽,吃过饭便一人回房间了。什么嘛,生气就生气,我还气呢!我也走进房间,使劲关上了门。然后也不管天还没有全黑下来,甩了衣服便躺在床上。身体虽说经过两天的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一想到之前的折磨,确实是又怕又窘。
这两天一直被西门吹雪抱着入睡,这样一个人竟然有些害怕。叹了口气,难道让我去叫他过来?那多没面子,明明是自己让人家租的两个房间。算了,强睡!
结果,翻过来睡不着,翻过去还是睡不着。再翻过来的时候,床前直挺挺站着一个人影。吓得我张嘴便要大叫,可是一只手却捂住了我的嘴道:“是我!”是西门吹雪,他竟然真的来了。我内心不由万分高兴,可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哼了一声,背向里躺我的。
接着背后一暖,西门吹雪已经滑进了被窝,并伸手揽住我的腰,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握着他的手道:“其实,两个人睡也挺好。”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向天翻了翻白眼,接着人已经被拥得更紧。
“我也这样认为。”西门吹雪在我耳边吹气,吹得我的心乱七八糟。轻轻一缩头,然后伸手捂住耳朵道:“你……”转过头见他正似笑非笑看着我,那姿态真是美不胜收。
我的口水差点滴下来,白了西门吹雪一眼,你没事摆那么个性格的表情做啥!可是他已经一只手固定我的头,一只手固定我的pp,声音性感而略有些嘶哑的问道:“你的身体,可以吗?”
这个问题纠结了,让我如此回答呢?
“你可不可以拿一朵菊花过来,我拔花瓣回答你。”可以,不可以。等拔完了大概性趣也淡了,我们就安心睡觉去。
西门吹雪满头黑线,道:“不必了!”
剑神不愧是剑神,动作永远快过思想,总之是比我的思想要快的多,当我还没有想到,他已经做出了实际行动。
(接下来,脑补去吧!)
“那个……嗯……等……等……嗯……”
“相公……”
“相公,可不可以……等一下……我……嗯,我就……说一……句。”一句话我讲了好多个音阶才完成,真是悲剧!
“说!”西门吹雪果然停了一停,一滴汗水也从他脸上滑落,看来这次真的是强忍着停下来。
“其实,我是想说……”喘了几口气才道:“相公你应该保存体力,毕竟已经半夜了,而且过些天不是还要比武。”很义正言辞的说。
“……”西门吹雪什么也没说,将我撑着他脸前的手拿下,直接压在头上继续他的动作。
“啊……我是为……你着想,嗯……”变调了变调了,这个时候真的不能讲话,很容易咬到舌头。
“夫人以为我体力不够吗?”西门吹雪没有停,只是用野兽的眼睛扫了我一下。我立刻知道自己讲错话了,连忙道:“够……够……不对……”
“为什么不对,我会让你清楚够还是不够……”他挑起嘴角危险的一笑,我立马全身僵直,再次呼吁神,难道就没有正常点的大侠给我吗?我是说在这个事上正常点的,他也太持久了些,呜呜呜……
于是,第二天我又悲剧的躺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才走出来透透气。
呼……吸……做做回身运动,呃……腰真nnd痛!
突然,一道黑影自我前面不远之外窜过去。
虽然月下,但仍瞧得清楚,此人背上竟然背着一名孩童。不过一个黑衣人为何手中会背着一名孩子呢?我一怔,不由连想也不想的追了上去。
散功丸西门吹雪已经替我解掉,故很容易便跟在了黑衣服身后。本是想叫西门吹雪一起,但此时的他正在洗澡,而且以他的性格自不会理这种事情。
黑衣人奔的很快,在我以为自己的体力已经无法再跟时,他突然在一座庙前停住。
我忙用上了隐功,躲上了一颗树上。只听庙里有人道:“带来了?”
黑衣人道:“带来了,面貌很象,但却是个男孩。”
“有细细检查过了吗?”
“正是!”
“你且等着,我去问下主人。”说着庙里人走开,不一会出来道:“男孩也是可以的,送进来吧!”说着开了门。
黑衣人背了孩子进去,而我也随便跟进了庙中。这庙很小,一路走来也没有见到半个僧人。眼见着黑衣人将男孩背进了庙中的正厅,然后有人打开门,他将男孩放进去也没进门,然后跪地行礼后离开。
难道有人抓孩子练功?我试了试,似乎可以跳上这个房顶。于是一运力,果然轻松跃了上来。由此可见,西门吹雪没白教,自己也没有白学。
轻轻拿起块瓦片向里面看去!
然后彻底窘了,已经是第二次看到这个西王光果果的全身了,此时的他刚从一名少女身上下来,提起那名男孩的脸瞧了瞧,然后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