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四个人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情况,所以同时扑到杜克身边,船长伸出手去捏住了一个拿刀的手腕,卸掉凶器的同时顺便卸掉了关节,然后转身踹了另一个家伙的胸部,那人腾空而起的同时还喷出一口血来,杜克踢人的同时张开双臂抓住最后两个家伙的衣服,双手一合,两个人带着棉帽子的脑袋嘭的一声撞在一起,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不到十秒钟,五个年轻人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嘴里发出大大小小的哀嚎,围观的人群拼命地挥舞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拍下了那短短几秒种的场面,远处的警哨声响起,杜克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压低了帽檐,背着背包穿过自动为他分开一条通道的人群,朝着金在民最后消失的方向奔去……
作为前见习特工,杜克自然不会真的笨到一点防备都没有。
走出地铁站,直到没有人再注意到他,杜克才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地图画面,看到一个正在移动的小红点,满意地笑了笑,挥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指引着向前走去。
杜克只顾着追踪前面的金在民,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一辆车上,还有别人在追着自己。
与此同时,在地铁站欣赏了一出好戏的汉城市民们,一些手快的家伙,已经把拍摄到的各种角度各式版本的视频,飞快地上传到了网络上。
杜克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一心一意追人的他,只坐了不到两分钟的出租,就无奈下了车,很快就再次看到了金在民,地点却已经到了汝矣岛附近的汉江公园了。
金在民坐在公园的一张长椅上,黑色的公文包放在身边,这个人神色十分紧张,好在深冬寒冷天气的公园里人很少,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坐立不安的家伙。
在远处漫不经心观察中的杜克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钟。
金在民也在查看时间,这个紧张的家伙没等多久,一个身着黑色风衣,戴着帽子和墨镜,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高大家伙从远处向金在民走去,走到跟前的时候,似乎有些疲惫,也坐到了那张长椅上。
长椅上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黑衣男坐了一会,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丢到金在民身边,金在民随即捡起,打开来看了一眼,匆忙揣进怀里,站起身,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黑衣男又独自坐了一会儿,拿起金在民留下的黑色公文包,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远处的杜克放下照相机,长吁了一口气。
老家伙安排的鱼饵,难不成真的钓到大鱼了?!
杜克并没有继续跟踪金在民或者风衣男,而是把相机塞进背包里,掏出手机打给了老酒鬼。
电话很快接通了,杜克开口就说道:“事儿成了,金在民把东西交给了一个人,照片已经拍到了,接下来干什么?”
“什么都不干!我只要确认就可以了……”老酒鬼瓮声瓮气地说道:“你现在可以下班了……”
“就这么简单?”杜克有些难以置信:“真的不用我去调查那个接头人的来历?”
“就凭你?……”老酒鬼不屑地说道:“说实话,让你跟踪拍个照片,老子都已经担心的提心吊胆了……”
杜克又羞又怒,说道:“你这老家伙,就应该关进监狱受几年罪……”
“恐怕你要失望了……”姚李得意洋洋的说道:“证据不足,老子无罪释放,你可没见当时的情景,对面的几个交警瞪着眼睛恨得牙痒痒……”
“你不是还打人了么?”杜克惊讶。
“谁能证明是我先打的?”老酒鬼说道:“老子明明是自卫,我没告他们暴力执法已经是饶他们一马了……”
杜克懒得跟姚李啰嗦,说道:“那就恭喜了,还有,别忘了感谢人家律师。”
“谁会跟你个混小子一样笨?……”老家伙说道:“老子现在就陪人家喝酒呢!”
又喝酒?喝死算了!杜克挂掉电话,暗暗腹诽。
船长从树后面钻出来,挥手弹掉身上挂着着草枝木屑,耳朵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皱了皱眉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杜克弯着腰,小心翼翼地重新钻进树林,绕着圈子在树丛中穿梭了一会儿,很快就站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后面。
那身影背对着杜克,并没有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只是蹲在地上活动着自己的两条胳膊似乎在忙着整理什么东西,身形有些小,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带着同样颜色的样子很古怪的帽子,嘴里小声地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不时还发出嘿嘿的笑声。
“啪”的一声脆响,杜克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那身影似乎很是惶恐,紧张地站起身来,还没回头,就被欺身上去的杜克勾了一下脚腕,将人扑倒在地,两腿狠狠地夹着躺倒在地上的身子,右膝压住对方左手,一手扣住了对方的右手手腕,另一只手则扼住了喉咙。
入手处的肌肤细腻柔润,却没能引起杜克的注意,船长先生瞪着身下戴着帽子和口罩的跟踪者,恶狠狠地问道:“你是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