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爸反应得也快,立刻俩眼一瞪,“人姑娘不同意,被你硬来的是不是?”
这一句“硬来的”,又戳到高承爵的脊梁骨了,不耐烦的说了句,“别说什么硬来不硬来的,总之你以后别跟鄂家老爷子合伙往我这塞人了,鄂依依我瞧不上,你们二老就安心等着抱孙子得了。”
啪,挂断电话,挂机,扣电池,一起摔在桌上。
越来越烦躁的高承爵,又叫了两杯伏特加。
俄罗斯的酒,最容易上头,何况高承爵本身就有些烦躁郁卒,于是这一天晚上,被老爷子轰炸完的高承爵,醉了。
但什么时候最容易出事儿啊,那就是醉了的时候!
那可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高承爵这几天心烦意乱的,警觉性也低,就被陈娇给下了套了。
陈娇都跟高承爵好几天了,白天里她在医院扎点儿,一直到高承爵从病房里出来,她就赶紧打车跟上去。这几天下来,她打车的钱都快花了有小一千,但总算是知道高承爵最常来的地儿是酒吧了,也终于等到高承爵真喝醉的时候了。
陈娇一见高承爵歪在桌子上,又怎么叫都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