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点我见犹怜的意味。
裴瑾见着却只觉头疼,不是让她闭门思过么,她怎么还跑出来了!
还真是不消停!
秋月把手中食盒放在桌上后,走到他跟前,一把跪下,瞬间泪水溢出,“王爷,奴婢知错了,您原谅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您跟王妃的!”
裴瑾心一抽,他内心是真想学着颜世宁般抬起一脚,可谁让他贤名在外呢,所以只能微不觉察的扯过衣衫,退身避开,道:“你起来,好好说话。”
“不!王爷不原谅,奴婢就不起来!”秋月睁大眼睛,抿着嘴,看样子真是可怜极了。
裴瑾见她胡搅蛮缠了,头大了,声音也冷下来了,“秋月,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秋月一听这话,眼泪淌得更厉害了,“身份?王爷,您说秋月现在是个什么身份!老太爷把我送来您这当初怎么说的,您忘了嘛!先前奴婢想要伺候您,您都是拒绝,一会说是念我年幼,一会又说盈小姐去了你心中悲戚,一会又说国事繁忙无心他想,可是现在了,秋月都十八了,您也娶了王妃了!外边都以为奴婢是您的人,可事实呢!您说说,奴婢现在到底算个什么身份!”
裴瑾见她说得酸楚,转过了身,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装出不忍的模样,可此时此刻,他无论如何装不出来了,他只能转过身,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嫌恶。
秋月看他沉默,心里微慌。刚才那番话她想了很久,她想着王爷一贯温柔,面对这样的质问与委屈一定心生不忍然后一番安慰,到时候她再投怀送抱就事半功倍了。原来王爷不近女色或许是不知其中滋味,如今娶了王妃,不该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么!
可谁知,王爷竟是这样的反应!
是哪里错了?
秋月脑子转的极快,心想定是自己的急攻不小心触到了他的逆鳞,于是赶紧转换攻势。
她站起身,打开食盒,端出汤,哽咽道:“但是,虽然王爷不曾多看奴婢一眼,奴婢也无怨无悔,只要能跟在王爷身边,奴婢就知足了!刚才是奴婢冒犯了,还请王爷恕罪!奴婢只是想着一个月不能伺候王爷了,心里惶恐而已……这是奴婢熬的汤,是王爷您最爱喝的,您喝了之后,就当是原谅奴婢了,奴婢也会乖乖的思过,再也不会来烦您了……”
裴瑾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汤碗,一瞬犹疑了,不过很快他又端起喝掉——秋月虽然是那边的人,但断不会给自己下毒的,干脆的喝了,正好打发她!
秋月见他一滴不盛的喝完,提着的一颗心放下了,然后她开始收拾东西,慢慢的,慢慢的,时不时的还瞥一眼裴瑾。
裴瑾是再不愿看她,坐回书桌旁继续看书。可是很快,他觉得不对劲了,这书上的字怎么动起来了?
“你在汤里放了什么!”感觉到小腹热起来,裴瑾攥紧拳头厉声问道。
秋月一看药效发作,也不收拾了,扑到他身上,紧紧搂住,又开始流眼泪,“王爷,您就让奴婢伺候你吧!”
裴瑾此时已觉得周身力气已散掉,只剩了一团火在小腹边,他看着秋月把自己扶到床边,又给自己解掉衣衫,是想阻拦又使不出力。
不行,不行!
裴瑾努力吸气,然后狠狠的咬了记自己的舌头,脑子里瞬间清醒,力气也似有短暂恢复,然后他猛得推开秋月,夺门而出……
颜世宁梳洗完刚爬上床,突然听到门被重重推开吓了一跳,再看到裴瑾那副样子,更是惊慌,“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裴瑾衣衫凌乱,喘着粗气,双眸还微微发红,周身散发出发狂野兽的气味。
裴瑾艰难的走到床边,揽住她的腰往床上一滚,嘶哑着嗓音道:“我被秋月下药了!”
“啊!”颜世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已被压下,嘴已被堵住,感觉到抵在小腹那硬邦邦的东西,她四肢又僵硬了。
难道,洞房就在今晚了吗?
正在颜世宁心绪不宁间,裴瑾却突然放开了她。
……怎么回事?
裴瑾挤出一丝笑意,道:“你放心吧,我说过了,不到你情愿,我是不会碰你的。这药性,我能忍住的!”
颜世宁看他松开自己躺倒,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可是看着他皱着眉头一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的样子,又犹豫了。
“秋月为什么要给你下药?”想了想,颜世宁忍不住问道。
裴瑾又将她揽在怀里,道:“她是威国公送来做通房丫头的,准备以后做妾的,可我一直没碰她,今天她又被罚闭门思过,急了,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吧!”
说话间,他又忍不住吻上了颜世宁的唇,手也探进了xiè_yī,熟练的扯掉肚兜,然后一手覆上了那处柔软。
酥软滑嫩,捏着真是爱不释手,尤其是在指尖拨弄下挺立起的两点红莓,更是可爱极了。
颜世宁被揉捏着呼吸也乱了,忙推阻开道:“那既然是你的通房丫头,你就去让她陪着嘛。”
裴瑾闻言,重重在红莓上一掐,颜世宁吃痛,呼出了声,可是当那麻痒随之蔓延开时,呼声变成了吟声。
裴瑾看她红着脸蹙着眉,又亲了一口,道:“我只要你一个,别的都不行。”
这声音,慵懒中透着坚定,沙哑里又露着磁性,听在耳里,莫名消魂。
“不过我知道你不愿意的,所以今天我会忍着。”说着,裴瑾又一次放开了她。
颜世宁听着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