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套装女气使颐指地让我以为见到了叶赫那拉氏慈禧。
没回老佛爷话,礼节性一笑,冲小妹妹隐蔽眨下眼,抬脚走人。
“喂,问你呢!你….”套装女不得体的大呼小叫。后面话没听见,拐进楼梯间,宁可去下层等电梯,也不要被她当贼审。后来得知,套装女是董事长一表八千里的远房表妹。
回到星海假日酒店,上三层,找到一号会议室。门口摆着红绒布长条桌,桌后端坐一穿对襟白褂的老爷子,年约过六旬,银发短须,面容清瘦,精神矍铄。胸前垂着一副粗粗黑框的厚大眼镜,手里捧着一个硕大到可以用来泡参药的白瓷杯子,准确说是大白缸子。不和谐的二物,使俨然饱读诗书的学者形象,陡转直下,有侵犯药匣子李宝库肖象权之嫌疑。
“您好,翟老。”我大胆押宝,“我是北京的陈煜烁,来培训的。
“培训!?”老爷子双眉倒拧,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