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披推开了房门,踏着月色笼罩下的砖石小路,径直地走向张紫菡所住的屋子。
华胜利轻轻地敲着绝美的张紫菡的房门,只听到屋内有个婉若百灵鸟般甜美的声音问道:“谁啊?”
华胜利在门外听得清楚这屋内问话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张紫菡,他回道:“我,华胜利。”
华胜利只听到屋内的张紫菡冷冷地说道:“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呢?今天早晨,那个白姑娘不是说你那天夜里你俩差一点就……就那什么了吗?你怎么还来找我,不如趁着现在你还很自由,多多地去寻花问柳吧!”
华胜利嘿然一声道:“紫菡,你开开门,听我好好地跟你解释一下!”
张紫菡在屋内依然非常生气地道:“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华胜利苦苦地哀求着,好话说尽,好半天的工夫后,张紫菡这才从早晨的那件事中缓过来了劲儿,想打开房门,面对面地听一下华胜利的解释。
“吱哟”一声张紫菡将房门打开后,她的双眼有些湿红地看着华胜利。华胜利之前已经将所有的好话说尽了,这时说再多,可能效果也不太好。因此华胜利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对于张紫菡的喜欢和忠心。
华胜利见到了张紫菡后,诚心地说了五个字:“紫菡我爱你!”说完,华胜利便出左手搂住了张紫菡的小蛮腰,向自己的怀里一拉,将绝美的张紫菡拥入怀内,华胜利用右手轻推着绝美的张紫菡的额头,让她抬起了头对着自己的脸,华胜利低俯下头,深深地一个热吻而去……
再多的误解、再多的埋怨,一个深深的热吻后,就平复了所有……
好一阵过后,绝美的张紫菡抬起了头,对着华胜利道:“华大哥,你的心里真的只好我一个人吗?”
华胜利面露得意的笑容道:“那当然了!我的心里只有你!”
张紫菡甜甜地一笑道:“真的吗?”
华胜利道:“真的,你即将成为我的妻子了,我不爱你我会娶你吗?”
张紫菡道:“这得要看,我想不想嫁你了!”
华胜利道:“想不想嫁给我,我也要硬你娶你。实在不行的话,我的抢你过门结婚……”
华胜利和张紫菡已经消除了之前的所有误会和不愉快了。
……
第二天,华胜利早早地起床后,将义军新兵的训练任务交给了魏大虎来带队,他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军装,华胜利首先找来了何良老先生,因为今日是华胜利向张神医家送彩礼的大喜日子,而何良一直可以说是华胜利和张紫菡这对有情人的月老,华胜利最近军务烦忙,一切的关于自己婚姻大事的操办等一切事物全都交给何良代为处理。这次送彩礼的准备也都是何良一手进行准备好的。
何良见到了华胜利后,点了点头赞叹道:“真是少年英雄才俊啊!预祝华团长今日送彩礼一路顺风,马到成功。”
华胜利成竹在胸地道:“一定马到成功,到时咱们的抗日**团就多一位团长的夫人,兼团部的女军医!”
何良将彩礼的礼单递给了华胜利,华胜利接过后扫了一眼,只见在那厚厚的彩礼簿册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楷体小字,华胜利感觉乱眼睛,他也完全信得过何良办这种事情是绝对的不二人选。因此,华胜利只瞟了一眼彩礼簿册后,便将它重新交给了何良,道:“何老先生,你做事我放心!”
华胜利又问道:“这些彩礼钱不是由我们的义军的军费开支里面出的吧?”
何良笑道:“依据华团长您之前的吩咐,我没有动一分一厘咱们义军的军费,这些彩礼钱,都是我以您的名义,给我们平山县和滨河县内的富户、地主等豪绅们每都发了一份您订婚的请柬,让他们您出的钱!……”
华胜利笑道:“何老先生,干得漂亮!我会就得常吃大户啊,不然我们的抗日义军还能再向穷苦的老百姓们再伸手吗?”
华胜利骑上了自己的战马,这匹枣红马今天的被梳理得格外滑亮,华胜利骑在战马之上,后面跟着何良,再后面就是六辆装满了彩礼的大马车。华胜利带着彩礼的队伍,一行人马按照何良所说的送彩礼的仪式,他们绕着平山县城一圈,最后再折返回到了平山县县衙的后院张神医的住处。
华胜利送彩礼的马队一路之上,甚是惹人眼球,所有的平山县的老百姓们都出来观看华胜利的彩礼队,他们大都为华胜利即将大婚而祝福,为义军能多杀日本鬼子而赞叹……
夹杂在人群之中有两个女大学生模样的人,她俩虎视眈眈地看着华胜利骑在了高头大马上走过了她俩的面前后。
她俩对视了一个眼神后,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她俩不是别人,正是华胜利当初打下了滨河县后,从监狱中解救下来的两个自称是抗日女大学生的谢婉婷和翁玉玲,而实则上,她俩其实是川岛芳子在落败之前,精心地安排在滨河县城内的两名日本高级的女间谍,她们俩的任务就是时刻地监视着义军的动向,和侍机拉拢诱降义军的将领,再找机会下毒手,将华胜利这个抗日的先锋式的人物给刺杀掉。
但是,川岛芳子的这一切完美般的计划,都是没有能够得逞。化名为谢婉婷和翁玉玲的这两个日本特务,她们俩最近一段时间内,屡屡都得不到华胜利的军事行动的准备情报,造成了日本鬼子的军事行动上的严重损失。川岛芳子也秘密地通过了电台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