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看到了那六名给金以涣站岗的卫兵,端起了枪对着自己时,华胜利骂了一句道:“你们这些狗眼不识泰山的家伙,我是抗日**团的华胜利。”
这个六名金以涣的贴身卫兵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华胜利,但是他们早就听到了过华胜利的大名,他们几个能从华胜利的一身笔挺诉军装上的军衔看出这是团长级的军官,他们放下了手里的枪,打了一个立正敬个礼后,都为难地道:“不知道华团长你大驾光临,我们这些作为当小兵给人站岗的,请华团长您体谅一下我们,让我们进屋后通报一声我们的金局长,再请您进屋吧?”
华胜利没有等那个想通报的士兵往雅间里面走,他一把便将他拉了回来道:“我这次是突然查岗,我倒要看一看你们的金大局长在这里做些什么?”
华胜利说完径直朝金以涣的雅间门走去,拉开房门一看,这个金以涣胖嘟嘟地坐在了雅间里面的主人的正座位置,他的左右两边还有各有一名如花似玉、********妖娆的妓女陪坐着,这个八仙桌左右垂首的宾客座位上分别坐着两个彪形大汉,在他俩的身边也各坐着一个漂亮性感的妓女,这两个彪形大汉华胜利以前没有见过。
华胜利的突然间的破门而入,打破了滨河县警察局长金以涣搂着性感的妓女与那两个彪形大汉正在推杯换盏的热闹场面。金以涣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被踹开的房门时,他看到了令他胆颤心惊的华胜利正瞪着眼睛站在了他的门口。
一时间吓得表情凝固的金以涣,他不愧是混迹于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他有了二三秒的时间便缓过了神,金以涣立即咧开了大嘴,僵化般地使劲地将嘴角向着耳根处裂去,表面上金以涣笑脸相迎华胜利,实则他的内心里面是惊魂未定。
华胜利冷冷地对着金以涣道:“金以涣,你不知道我们的义军的规定吗?你既然是我们的义军中的一员,就应该遵守我们义军的规定!”
金以涣知道华胜利口中所说的义军的规定有很多,但是像他自己这样在酒楼内大吃二喝,还有找了这么多的妓女们准备去淫乐,在华胜利的军规中已经犯了错误,但是这些不足以致死,最最让他金以涣害怕得冷汗直流的是:他现在还不敢太确定这位直闯进来的华胜利是否已经掌握了自己准备投敌的证据。
金以涣故作从容地道:“小的金以涣该死,罪该万死,这不有两位朋友到我这里来做客,我才带他俩来到了这酒楼内,为了调节一下宴席的气氛,我这不特意叫来了四名陪酒的丫头嘛!呵呵……华团长从平山县远道而来,要不然您就坐下来,让在下给您接风洗尘,咱们一起畅饮吧!”
华胜利怒目而视地道:“我有军务在身,不便有如此雅兴的金局长您一起喝酒了!方便的话,可以给你这两位朋友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啊!”华胜利的话出来,虽然每个字词中都透露着客气的语意,便是他所用的语调是那么的冰冷,让金以涣听到后,就是在对他的错误的最严厉的指明和批评,这让金以涣不寒而栗。
金以涣看到了华胜利不吃他的这一套后,他一挥手将四名********妖娆的妓女打发走了。而那两个面目不善大汉,见到了金以涣打发走了四名妓女后,他俩也纷纷地站起了身,对着金以涣道:“金局长,既然您有贵客来访,那么我们俩就先告辞了!”
额头上满是冷汗的金以涣看到了这两位站起了身准备告辞后,急忙顺水推舟地道:“那好,我就不远送二位了,咱们赶日再聚、赶日再聚!”
这两个面目不善的家伙刚走到华胜利的身边时,就被华胜利伸出的两条粗壮有力的胳膊给撞墙了下来。他俩站在了华胜利的面前,怒视着华胜利。
金以涣看到了这种情况后,急忙也站起了身子,陪着笑走到了华胜利的面前道:“华团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华胜利冷冷地道:“金局长请的这二位贵客,还没有给介绍一下呢?他俩就这样走了,好像是我打扰了你们这桌愉快的晚宴,这让让我感觉好不自在啊!”
金以涣皮笑肉不笑地道:“哪里,哪里!这个我有错在先,不应该这样大吃大喝的,但是这两二位都是我的表弟,个子稍高一点儿的这位叫柯康全,稍矮一些的这位叫做丁立铭,他俩都是是从远道而来,所以我就破了一次例,今晚请他俩在这酒楼上吃上一顿好的。”
华胜利根本不相信这个狡滑的金以涣的所说,他冷冷地道:“那么你的两位表弟,都是做什么的?”
“啊?啊!呵呵,他俩都是做生意的。”金以涣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他故作镇定地说着。
华胜利表面不露声色,而他的心里面根本不相信金以涣的回答,他突然间抓起了那两个被金以涣称作表弟的两人的手,华胜利一看一摸,便认定了他俩是常年摸枪的手。因为人常用枪支后,手上会留有摸枪的茧子,这种茧子是有别于任何使用其它工具所磨出的茧子。
华胜利冷冷地道:“金局长,你的这两位表弟恐怕不是做生意的人吧?他俩的手上留下了这么厚的用枪的茧子!”
那两个大汉一听到了华胜利说破了他俩的身份后,都露出了杀意!而金以涣看了看华胜利的身后并没有带其它的士兵而来,他自恃着自己所在的这个雅间内有三个人,而且他门外的酒楼的过道里内还有六名持枪的亲信士兵。因此,金以涣看到了华胜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