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亏为我义父,甚知我心啊!”殷睚宁满意一笑,笑意中却带着丝丝怨恨与阴狠:“传我命令,明日挥军直取越国!
“是,属下遵命!”
……
殷睚宁带领五万精兵直奔越国,一月后直达京城,京城总共守卫不到五千余人,自是一击即破,殷睚宁亲手杀了顽固抵抗的乾宇琛,最后将护卫留守在外,独自一人踏进了那人的寝宫。
宽大的龙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人,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一个强国君主的气魄,有的只是,一个老人般的虚弱与无助,不知是忧心过度还是这么多年的声色犬马掏空了身子。当他看见进来的人时,有些奇怪:“你……你是谁,为何朕未见过你,出去,本殿岂是由人随意进出之处,来人啊!来人啊!”
“不用叫了!”殷睚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之人:“难道没人告诉你,越国已亡,你如今不过是阶下之囚,还想逞什么威风,嗯……乾宇坤在!”
“大胆,你怎敢直呼朕的名讳!”皇帝怒喝道,下一刻却又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会知朕的名讳?你到底是谁?”
殷睚宁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