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你想说什么?!”
殷睚宁低头一声轻笑:“白芷卿,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刚刚出去的那个小女孩,我劝你早点杀了她!”
白芷卿一震,随即怒骂道:“殷睚宁,我还没有你这样丧心病狂,你居然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我丧心病狂?”殷睚宁嘴角微弯:“白芷卿,你可没资格这样说我!真正丧心病狂的人是你吧!!这个小姑娘虽然已经长大了不少,不过早些年见过一面,所以今日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她!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个小女孩是谁啊?”
“她的名字不用你来告诉我!”白芷卿嘲讽道
“哪你可知她的姓氏?”
白芷卿愣了一愣,从认识她的时候便一直小小,小小的叫,倒从没问过她的姓氏!”
“让我告诉你吧,她姓言!”
白芷卿一脸无聊的神情丝毫没打击殷睚宁的积极:“而她的父亲你知道叫什么吗?”
“叫什么与我何干?”
“当然与你有关,而且,还是很深的关系!因为”这到这里,殷睚宁看了白芷卿一眼,像是想要欣赏他的慌张般,一字一句道:“她父亲的名字叫做言正明”
白芷卿听到这里,身子晃了晃,有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原来这言正明是当年朝廷正三品,大理寺卿!这言正明为人过于正直,六亲不认,执法如山,很是不好收买。记得当年,他弟弟犯了些“小错”,这言正明便不给白府半分颜面,私自把凌志抓走,硬是打了五十大板,差点要了凌志的命!为此,白芷卿一直对他怀恨在心,加上后来听说这言正明暗中四处收集白府罪证,白芷卿更是下定了决心要铲除此人。
殷睚宁看了看脸色有些不好看的人,继续悠哉道:“当年言正明听闻远在家乡的老父亲病重的消息,便连忙带着妻小赶回去,可是不幸的是他们的马车在回乡的山路时,马儿不知何故忽然受了惊,挣脱了缰绳独自跑走,而坐在车内的言正明一家便连人带车的翻进了一旁的悬崖深处,落的车毁人亡的下场。世人皆当这是一场意外,可是我却知道,这只是你白芷卿一手精心策划的计谋而已!”
“真是好笑,你之前也说了那言正明是马车失灵坠崖而亡,你怎么算在我头上了,难道这天下的人只要有个什么意外,闪失之类的,全是我白芷卿所为了!”
白芷卿矢口否认,而事实上,当年他的所有精力全用在维护巩固白府权力上面,所以,只要是不利于白府的人或事,他通常会干净迅速的解决,并不择手段。当年他为了铲除言正明,便派人对其父亲下了一种让人觉察不出的慢性毒药一直持续了半年,后来那老头大概是自命年限将到,便如他所意料的写信希望儿子回家见他最后一面,然后他又派人易容成言正明的马夫,待到时机成熟时,便命他制造出马车失灵的假象。
“你记不记得,当年你派出的那个易容成车夫的杀手?后来你怕秘密被泄露出去又干脆杀了他灭口?”说到这里,殷睚宁坏坏一笑:“也是那人运气好,那日快死之时正好遇到了我,便顺手救了他,而他现在,不巧,正是我的手下!”
“你 ̄ ̄ ̄”白芷卿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过这言小小倒真是命大,居然没死,想是被什么高人所救吧,话就回来,看她样子好象很喜欢你 ̄ ̄要是她知道你是杀了她全家的凶手,不知会怎么想呢!
“住口!!”白芷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强撑道:“知道了又怎么样,大不了一并了结了她,以除后患!”
“呵呵!”殷睚宁竖起修长的食指摇了摇:“白芷卿,要是以前的你我可不敢说,但是,现在的你真的还能像当年的那样毒辣吗!
白芷卿忽然轻轻一笑:“你说对了,我现在是对那孩子下不了手,但是对你 ̄ ̄我保证下的了手!”
殷睚宁看到白芷卿眼中浮现的杀意,皱眉道:“白芷卿,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你就非至我于死地不可?何况我今日好意来找你,希望你和孩子跟我回去!别老占着别人的地方,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殷睚宁养不起妻小,沦落到别家蹭饭的地步呢!”
“你少不要脸,谁跟你是一家人,宝宝 ̄ ̄”白芷卿说到一半却忽然停住了,他差点忘了宝宝正在他的手上,如果他说出了实情的话
“总之,孩子还我!我今日便放你一马!”
“哦?”殷睚宁看了看孩子,语音上挑“有本事你来抢啊!”
白芷卿看着男人挑衅的眼神,又忍了许久的气,这会儿到底是自制不住,动起手来,但又怕不小心伤到孩子,到底是有些束手束脚的。
“住手!”
正在两人似打非打,近身相争之时,却因为忽然闯进来人一声叫喝而停止了争斗
“蓝若静?”白芷卿有些惊讶蓝若静会出现在这里,看到那日这人的神情,他还以为他再不想见到自己呢!
蓝若静似乎是好几夜未睡,满脸胡渣,神色憔悴,双眼微红,哪还有平日里一派fēng_liú佳公子的模样,只见他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一番,有些疑惑地看着白芷卿:“这个人是什么人?”他之所以这样问,而不是直接出手相助,实在是因为在他眼里,这两个人实在不像是在打斗,打的小心翼翼不说,那男人怀中还抱着宝宝,哪像是打架,反而更像是一家人在相互逗趣的样子!
殷睚宁对忽然出现的男人微有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