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和季青显然不能接受温洁的不辞而别,追着我问她到底在哪儿,温洁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在美国,所以我告诉她们我也不知道。
顾佳坐在我们曾经纳凉过的老树下,边哭边说:“她好过分,亏我们把她当最好的朋友,她有把我们当朋友吗,退学这么大的事,至少应该和我们说一声吧,是打算跟我们永别吗”
季青坐在她身边,搂她入怀,替她擦眼泪:“宝宝,别哭了,温洁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她决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我依着树干站着,双手插/进口袋。看着她们相拥的背影,在心里祈求上苍能让她们牵手走到最后。我最好的兄弟,朋友,你们一定要幸福到永远。
季青和顾佳每天都盯着我,她们怕我会做出割腕,上吊,跳楼等等一系列高难度动作,我给她们一个大大的笑脸,对她们说:“放心啦,我懂得释怀,我又不傻,干嘛非要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