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枪声很大,但是牙已经将房间的音乐开到最大,五彩斑斓的灯光不断照应着徐断痛苦的脸庞。那个男人没敢去反抗牙的指令,枪口不敢指向牙,那一枪打中了徐断的腹部,徐断闷哼一声,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痛苦占据。
血腥的气息被吸入徐断的鼻中,已经无暇顾及这新鲜的气息,脑门上被冰冷的枪支抵着,这残酷的现实令徐断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保镖手中拿着枪,枪口指向已经近乎没有反抗能力的徐断,心中也有几丝迷糊,眼睛瞥了眼坐在那里的牙,牙对他笑了笑,那森冷的笑容令心中凉了几分。
“……”自己的那一枪打在了左肩上,男人敢打赌这个倒在地上的人已经抬不起自己的左臂了,甚至于动一下都难以做到。“手枪里面有两发子弹。”男人思索着,那两颗子弹是男人亲眼看着被人装进去的,现在倒下去一个,还有一个正坐在沙发上享受着酒水。
“你很自信?”男人皱眉的问道,威胁目标从两个变成一个,自己手中的枪支还有一发子弹,“如果我用这把枪用来打你怎么样!”枪支给了男人胆量,枪口对准沙发上的牙,对于自己的枪法男人还是很自信的,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十米,不求一击必杀,只要能够造成一点阻碍能让自己逃出去就好。对于这个男人心中总有着一丝的恐惧,“让我走,否则我会开枪。”男人的手有些发软,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体居然开始不受控制。
徐断身体因为疼痛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眼神嘲讽的盯着自以为是的男人,不屑的冷笑,只是身体传来的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血液一点点的从紧捂着的手指中渗出。“为什么?牙。”徐断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还没有完成所要做的事情,更何况徐断不敢相信牙会违背那个女人的命令!
牙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冰冷的看着慎重的男人。“不好!”被盯着男人心中大惊,死亡的气息是如此的接近,已经来不及考虑什么了,速度开枪,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在这些时刻在死亡线上的人面前,一定不要随意拿枪对准他,除非你想自杀。对于这种垃圾还不值得动用枪支,他们的神经速度是一流的,在男人警觉到危险的时候牙就出手了,任何一点东西在牙这种人的手中都是致命武器,玻璃碎片,这不奇怪。
锋利的碎片插入了男人的喉咙,手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扣动扳机,惊恐的睁着眼睛生命却离开了他。
徐断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血液已经大量的流失,那一枪可能已经打中内脏。牙站起身漫步走来,“为什么?”徐断的声音没有那股精神了,痛苦和无助已经席卷全身,为什么会让自己就这样死去,这没有理由啊?
徐断只感到一阵昏暗,精神又脱离了身体。为什么?
睁开双眼,徐断叹了口气,又是这样,身体居然回复到完美的状态。身体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没有那些瓶瓶罐罐,腹部的疼痛也没有了,手摸过去只有一块疤痕证明这并不是做梦,可是身体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为什么?”徐断支起身子坐起来,感受着身体传过来活力,眉头皱的死死的,这种该死的情况出现不是一两次,当自己再次醒过来时身上的伤势完全恢复,并且身体素质会比以前更好。
徐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白得的东西,这种能力增长方法是违背常理的。“难道,自己的生命就真的只有三年?”徐断尽显无奈,脸上的表情夸张,该笑还是该哭?这种方法大概就是将生命力透支,徐断再怎么想也就只有这一个答案,可是有什么办法,徐断低头看着手心,自己的生命能有几年?也就三年,只要那个女人没有失去兴致徐断就能够活下来,而三年,这就是最大的期限。
徐断从床上爬起来,窗帘是拉上的,打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阳光应该是11点钟左右的样子。“自己是昏迷了多长时间?”徐断皱着眉头打量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自己又躺在那家熟悉的医院。
“你醒了?”还是那名医生,走进房间看见站在窗边的徐断,不禁惊奇的说道,“真难以想象,你昨天还有那么严重的伤。”“是吗……”徐断微皱着眉头打量着医生似乎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东西来,很可惜,这件事情似乎与他并不相干。“自己是应该高兴吗?高级实验小白鼠?”徐断苦涩的笑了一下,不知情的人越少,实验对象越重要。
“我昏迷多长时间了?”徐断问向医生,别昏迷好几天,那样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班级又乱了套。“不要担心,只有一个夜晚而已。”医生笑着说道,“和你一起送过来的女孩就在隔壁,过去看看吗?牙交代我说事情已经解决,那两个人不会再出现了。”微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包含着一丝的冷意,不会再出现,呵呵。
走在地上身体感觉不到一丝的不对,“看起来身体恢复的真的很好。”身体恢复得越好徐断的心里越是不安。
隔壁的病床上两个女孩已经醒过来坐在床上发呆,在她们的记忆中就是被逼迫到酒吧中陪酒,她们都很聪明,或许知道进入酒吧的后果,但是只有当真正踏入的时候才会明白事情远比自己所想的更残酷。真的不抱希望,连家人都抛弃了她们,已经走投无路,即使前面是悬崖又有何惧。在她们绝望的等候着自己的命运的时候,自己的那个疯子班主任过来了。再然后,自己被要挟突然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