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兰回来了,一进门,她就脱了高跟凉鞋,换上了凉拖鞋。她见我盯着她的脚看,不由笑道:“死小鬼,白天让课还没让你看够吗。为了你这小鬼喜欢,害得我每天都穿高跟鞋,一天下来,脚都酸死了。”
我走到她身边,道:“好姐姐,我知道你为了我受累了,我来帮你按摩按摩好了。”柳若兰笑道:“你这小鬼,我就知道你又要玩了。真是的,就喜欢玩女人的脚,也不嫌脏啊。”“为心爱的姐姐服务怎么会脏呢,”“你这小鬼,就会哄女孩子开心,你和林诗怡、丁玲她们说了什么甜言蜜语了,怎么她们二个现在都不吃醋了?”我跪在沙发跟前,将柳若兰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地为她按摩着脚掌。
柳若兰闭目享受着,我的手从脚掌按到小腿,又慢慢地往她短裙下的大腿伸去:“兰姐……要不要?”“随你……给我放松放松就行……”柳若兰懒洋洋地回答着。我抽回了手,捧起她的一只脚吻了起来。柳若兰笑道:“死小鬼,又来了。”嘴里虽这样说着,并未阻止,反而挑逗地翘翘脚趾,我索x将她穿着丝袜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薄薄的丝袜即刻就被唾y湿透了。不一会儿又伸长舌头舔着她的脚掌,那舌尖从脚心扫到脚跟,既而又扫回去,柳若兰开始还缩缩脚,可又忍不住想要体验我tiǎn_shǔn带来的快感,就又任我摆弄。不知为什么,我的这些女人都很喜欢要我用舌头为她们服侍,说是又刺激好玩又能美容养颜,一举二得。我都为我的小弟弟抱不平了,这不是抢他生意么。我想我是不是因为以前把自己定位于牛郎的身份,在和女人交往时更注重于她们的x感受,一心想让她们满意,用舌头尽力服侍也不嫌脏,会不会有些轻微的受虐倾向啊。不过男女间的事,只要彼此都能得到快乐,也就无所谓什么脏不脏,下不下贱的。
我连舔带搓,这么反复多次,直到把柳若兰的两只脚伺弄的让她感到解了疲乏,我手已伸进了裙内,抓着裤袜的上腰在往下褪。柳若兰抬抬屁股,我便很轻巧地把裤袜褪了下来,把裤袜捧着闻了闻:“兰姐……你的气味真迷人……”“嘻嘻……”柳若兰并未接话,她笑着用一只光脚在我嘴边蹭着,另一只脚则伸到我胯裆处去揉搓……。我松开了自己的裤腰,将那只脚塞进了内裤里,同时又伸出舌头舔着唇边那只脚的趾缝。柳若兰哼哼唧唧地扭动了起来,我则不失时机地扛起她一条腿,那头便埋向她的大腿深处。我的头在柳若兰的胯间起伏蠕动着,从她的呻吟和陶醉的神态上就已看出,她是完全沉迷在这享受中了。很快,她就泄了一回……
柳若兰全身软软地,抱着我的头:“死小鬼,一进来就玩这个,我可还没跟你谈正事呢。”
我轻抚着她的身子,“还有什么事比让姐姐满足更重要呢?”
柳若兰笑道:“又说好听的哄我开心了。小新,这回我们有点麻烦了,有人寄了一盘录音带给我,想勒索我们呢。”我心中一动,妈妈的,该不会又是王克铭动的手法吧。
听过录音带,果然又是我和张宁、赵琳、方秀云、方小怡四个在去香港前的那次“激情演出”的“实况录音”,妈妈的,这个狗仔王有完没完,敲诈了我一个还不够,还想再来敲诈柳若兰。柳若兰不过是个老师,能有什么油水?怎么不去敲徐可、李如云他们几个大款啊。不过再想想,也就我和柳若兰是有可能得手的目标。我是学生,柳若兰是老师,我们的关系在世人看来是luàn_lún之恋,尤其柳若兰的老公还是军人,算起来我还是在破坏军婚呢。我们的关系要是传出去,还真***有杀伤力。而徐可、李如云、章敏三个,不是死了老公的,就是离了婚的,就算传出去,顶多也就被人在背后说上几名难听的话,并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弄不好把她们惹火了还会被告到公安局去,这可是在敲诈勒索的犯罪行为啊。妈的,他怎么就不怕我去告发啊,就我好欺负么?王克铭对我是要求提供张宁公司的内部情报,不知对柳若兰又是想得到什么呢?
我问:“兰姐,这家伙我认识,前天还来敲过我呢,最后让我给他提供张宁公司的内部情报。他对你又想要什么?该不会是想人财二得吧。”“去你的,这回人家要的东西可不简单,是想要你刚才在看的东西。”
我一惊:“什么?要内参还是军事刊物,***,他要这东西干什么,想当间谍啊?”这个王克铭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敲诈敲上瘾了啊,连这种东西都想要。我又问:“他怎么会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而且这些东西不都过期了吗,还有什么情报价值。”“他当然是对我们都有过调查了解了。至于这些东西有没有价值要他说了算,这些东西外面还是很难见到的,他当然感兴趣了。再说,只要我们给他送过情报,他就有了我们的把柄,以后我们就被他控制住了,那时他再想要最新的真正有用的情报,我也只好给了。我老公是个军官,当然能从他那里弄些最新的情报的。”“那你还笑得出来,这可是当间谍啊,叛国的事我们可不能坐,,坐牢的事我可不干。”“你怕什么,你以为我就这么笨啊,他说要我就给。”我问:“那你有什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