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妍想了想:“我做过群演,就在裕影那里。”
陶深很感兴趣:“哦?干群演这行可是很累的,你做了多久?正面出镜的镜头有吗?”
“就做了半天,还是演一个死人,不过有两秒钟特写。赚了八十块。”拓跋妍老老实实的说。
两人静默了片刻,咖啡厅里放着一首伤感的情歌,陶深问:
“……除此之外呢?”
“我现在还有一份武替的工作正在做。”
陶深在维桢这些年,手下的艺人不知换了多少轮,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有个性的,她觉得不能再问下去了,自己几乎在被拓跋妍带着走:“既然你想做演员,那我给你安排个初级的表演培训班怎么样?最近没有别的安排吧?”
拓跋妍摇摇头:“最近可能脱不开身。”
陶深对拓跋妍的好印象已经崩塌的差不多了,要不是还记得这姑娘背后有李总的关系,她果断就该翻脸走人:“为什么?”
“这个月10号开始我要参加《一朝天子》剧组的拍摄。”
饶是陶深做好了面对各种奇葩理由的心理准备,却还是失态的愣了一下。
她自然知道《一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