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修一怔:“妍妍,你生病了?我,你妈没跟我说啊,我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不去看你……我虽然和你妈离婚了……”
“你,没尽过父亲的责任。我,谢谢你给我的生命。两相抵消,拓跋先生,真希望咱们再也不见。”说完不等拓拔修回答,大步流星的离开。
只留下拓拔修呆立当场。
拓跋妍回到包间口,林淮和女招待加奈子已经不见了,只留陈婉婉气鼓鼓坐在榻榻米上,赵咪尽量把自己缩小,一见拓跋妍来了,眼睛一亮:“陈姐,小妍回来了。”
陈婉婉闻声抬头,本想跟拓跋妍诉苦,却看她情绪有点不稳,担心问道:
“小拖把,你怎么了?”
拓跋妍踢掉鞋子,只觉得胸口万般情绪滚动,她走到陈婉婉身边,勉强坐下来,闷闷的低着头。
陈婉婉把林淮这个可恶的家伙忘在了脑后,她不觉得什么小事能撼动敢于从三楼越过池塘攀到对面的人:“妍妍,怎么了?”
拓跋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按理说她不是原本的拓跋妍,为什么会对拓拔修有这么强的抵触感?
她对陈婉婉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人,她和她妈妈四岁就被夫家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