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把你手拿出去,拿出去,朕不悔了,朕不悔棋了!”
她脸色一红,因为北月冥的手的上移,她几乎整个右手都给露出来了,宽大的袖口搭在了北月冥的手上。
早知道,她就应该换一身窄袖盘领的衣服出来。
因为她发现自从与阿冥行了第一次房事后,阿冥对行房事这事情真的十分热衷!若是有节制还好…因为那感觉其实不坏……只是阿冥没节制……
现在才白天呢…
“阿冥…快把你手拿来,春、夏她们还看着呢!”顾子乐脸色红润,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周围,她可是记得春夏秋冬她们就在不远处呢。
“没事,她们不敢说什么。”北月冥的手已经成功钻进了顾子乐的衣服之中了,她嘴角的笑容不由扩大了。
“不行!朕…朕命令你,现在、把手拿…拿出来!”顾子乐说的是命令的话,可让人听在耳里都有一种撒娇之意了。
“什么?陛下让臣好好伺候陛下?那好吧,臣、恭敬不如从命。”北月冥一本正经的说出颠倒黑白的话。
搞得像真的有那么有一回儿事似的。
“不要脸!!”顾子乐恼道,马上却又忍不住嘤咛一声,吓得她连忙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朱唇。
北月冥的手已经稳稳握住了顾子乐两个形状甚好的小馒头了,连带着她自己脸上的笑容已经全然没了正经的样子。
春夏在远处看着二人的背影,默默的又退了几步,尽管看的不真切,她们已经知道大将军定是又在吃陛下豆腐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其实看着这么和谐的一幕,她们还是很高兴的,也恭喜大将军终于推到陛下了!再也不用看大将军那一张常年禁欲脸了!把自家的陛下交给大将军,她们放一百一千个心。
不过,忽然传了一阵脚步声。
北月冥是第一个听到的,几乎是在一瞬间,她的手就从顾子乐的衣服出来了,并且放到了该放的位置,连着脸也板了起来。
她伏在顾子乐的耳旁轻声说道“有人来了。”
听到这话,顾子乐也顾不及脸红,立马板上了一张脸了。当然这倒有些多此一举了,毕竟她可还是待在北月冥的怀里呢。
春小跑到了石桌旁,小声道“陛下,是长孙公子。”
“怎么又是他?”顾子乐蹙眉,一听到这个姓氏,她现在是怎么也提不起好感来。
虽然…她的阿冥曾经也是这个姓氏。
长孙月冥哪有北月冥好听?
所以说当初母皇选中阿冥当大将军真是一个最英明的决定。
不过,一个“又”字是过了的。长孙月季已经有近一个月没出现在顾子乐的眼前了,自从那日订婚典礼之后,他倒是十分识相,也不知今日来又是何事。
北月冥没说什么,但脸色明显的一沉。
长孙月季很快就来到了顾子乐和北月冥所坐的石桌旁了,而这次不是他一人,他身后跟着不少的婢女。
看这架势,倒是跟真正妃子的仪仗相差无几了。
“陛下。”长孙月季先向顾子乐行了一个礼,又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姐姐。”
北月冥应了一声,顾子乐则是当做没听见没看见似的,捏着小下巴,做着貌似研究棋盘的样子。
长孙月季微微抬眼,看见二人亲密无间的动作,心中一刺,可他不敢表现出来,脸上挂着从小就练过的一副矜持的笑容。
北月冥也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他眼花,他竟然看出了姐姐眼里对他的警告之意,那眼神冷的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月季,何故至此?”顾子乐不开口,北月冥自然得开口了。她不可能等着长孙月季干站在那里。
“回姐姐的话,月季…月季只是…”长孙月季说出的话有些颤了,他到底心里是敬惧他的长姐的。
“你烦不烦?有什么就快说,朕饿了,你说完,朕就和阿冥去吃午膳了!”顾子乐有些不耐烦的瞥了长孙月季一眼,两腮微微鼓起,又是一甩头,说什么也不愿去看长孙月季一眼。她明白长孙月季也许是无辜的,他也只是她爹手上一颗可怜的棋子,她对长孙公青的气没法撒,就只能撒在长孙月季的头上了。
北月冥安慰性的摸了摸顾子乐的头,动作轻柔的就如同给生气的小猫顺毛一样。
“说吧,到底何事?”
长孙月季看了一眼顾子乐又看了一眼北月冥,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姐姐,家父的生辰快到了,他嘱托我跟你和陛下说一声。”
不等北月冥开口,顾子乐十分讽刺的开了口,“呵,丞相好大面子,他的意思是,他的生辰朕就应该去?”
食指和中指所夹白子应声而落。
“你应该告诉丞相,朕已经亲政了。”
顾子乐的语气与平日的语气全然不同,其中所带的威势让北月冥都微微一愣。
是呢,顾子乐已经成年了,她早就应该亲政了。
要不是阿冥让她再等等,说什么要找一个契机,她早就把那些所谓的“辅政大臣”的名衔给撤去了,免得那些人把手伸进不该伸的地方。
“月季,你回去跟家父说,月冥会去的。”北月冥这时却开了口。似乎风向完全与顾子乐不同。
“阿冥!”顾子乐转头,责怪的看了一眼北月冥。
“陛下,他是我的父亲。百善孝为先,不去不合乎礼仪。”北月冥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投下了一片阴影,让人看不到眸中的深意。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