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生日的最後几分钟才敢发这个讯息。祝你生日快乐。』
还以为乾掉两瓶红酒就能醉倒,就能记不起;结果,只不过又是另一个天真幼稚的想法。我努力拉起那愈发沉重的躯殻,拖着被社会磨平了足弓的双腿。洗澡吧!洗个好的,热的也好,冷的也好,把一切霉气通通冲下沟渠吧!
结果却累倒在睡房。继而被连续不断的门铃吵醒。
「我□□娘的逼!」还伏在地上的我用尽了力气大声叫喊,「别告诉我你他妈的是易澈丶容岸青!你老板我一定操到你们飞天!」
门铃果然静止了!你娘,不可能真是她们俩吧?
「□□娘的!碍着我睡觉。」终於站了起来,转身我把洗手间的门推开。门铃却又响了起来。「我操!我没开冷气没滴水!」
门铃还是在响,只是速度稍稍慢一点。这麽锲而不舍的,就只有被什麽其他单位业主或租客臭骂了一顿然後到这里来跟进的管业处管理员。这些人如卫生帮或内地管作城管的那些人一样,都难缠;遇着他们就该装作没人在家,可惜为时已晚。就只能老老实实也脚步浮浮地往迎门。
门打开,外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