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细腻,并无青斑红痕,臀肉也软酥挺翘,并菊穴亦粉嫩紧致,这才放心。木芙蓉被他一凶,原以为他不理自己,没想到反而有欢好的态势,悠悠把绵软小腰挺起,心里早就乐颠颠地,饿了几日,恨不得把那肉刃夹进来尝一尝。
虚衍见他眼角泛红,面带春色,便知他是求自己欢好。面色一暗,将腰间玄色缠带取下,将他前面玉茎绑个严实,又把他花瓣点作的衣衫脱了,取柔软缠带把两个手束在一处。大手一捞,将他双腿分开,粗指在他下极同mì_xué两处打转,另一手揉弄被缚玉茎的顶端。
木芙蓉束了下头,玉茎里的蜜水淌不出来,倒是穴肉里甜滋滋,湿淋淋染了虚衍一手。那柳腰并个窄臀在虚衍身上蹭,虚衍弄了一阵,将自己半硬的阳物往他身子里送了送。芙蓉有七日未曾欢好快活,如今可算舒坦,虽前头不那么欢畅,总好过每日一人独居的落寞。
虚衍也是思念他,每日回到屋内,不见芙蓉盈盈笑靥,心自空了一半。
想到此处,便把芙蓉两个臀肉掰开,肉刃轻轻抽送,一下下捣着他里头。唇去吻了芙蓉额角脸颊,温热身子贴在一处。芙蓉被他弄得舒服,泪水都要下来,带着哭腔,一对缠住的手抵在他胸前,道:“大师,我好想你。”虚衍心头的气也消了,搂着他乱颤乱扭的身子,轻声道:“我也想你。”说罢将他两个手圈作的环儿往脖颈上一勾,两人贴作一处,身下肉刃捅实了mì_xué,噗呲噗呲作些水声。芙蓉双唇微张,被虚衍捅戳地直直喘气,淫叫不止,虚衍见他情动之时声音响了,便双唇堵了他小口,舌尖缠揉勾作一处。
芙蓉弄得浑身瘫软,要吃不住的时候,想往外爬。奈何一双手还圈在他颈子上下不来,只得抓了虚衍那精壮宽实的背肌,忍着下头阵阵冲刺顶来的极乐,前头泄不出,后头每逢肉刃抽出些,便淌出一滩浊露,两人交合之处并褥子一同染湿。
缠至夜间,芙蓉只觉前头由憋转麻,忽得后头一酥,前面绑着仍泄出一滩水来。似不是精露,倒像是泄了尿水……自己怕了,嗅嗅果真不得平日清甜的花蜜味儿,是有些膻,“哎”得一声,面色涨红,埋到虚衍怀里不肯出来。
虚衍给他打水擦身,收拾床铺,芙蓉便支了胳膊等他。
收拾干净,两人搂着睡了。
☆、二十?
第二日虚衍早早起身,预备回寺。芙蓉替他系了衣衫,在怀里磨蹭一会,千百不依,万般不舍,终是午间送他归寺去了。
两人一路缓缓而行,到了山口,虚衍道:“山里风大,早些回去。”芙蓉应了一声,路前一直待着,等他人影也见不得,方才准备回观。
忽而听得林中有些声响,以为是虚衍回来了,喜不自胜往前行了几步。正遇着一个女子正轻移莲步,向这边来,打个照面。
见了芙蓉,微微一笑,目光凝在在胸前乌木佛珠上,又是一跳。朱唇轻启,问道:“公子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芙蓉见她,愣了一愣,这女子生得极魅。眉若浅山,眼为丹凤,唇似点朱,面容间有十分妖娆娇美,却从骨子里透出一份清雅安恬,与她鲜妍娇媚的面容有异。芙蓉瞧了瞧,心想,她竟是个狐仙,如此气度,甚么时候我才能修行到她那般呢?
口中应道:“从寺中来,往观中去。”
女子笑了笑,道:“咦,那观里甚么时候添了一朵花儿。”。目光又在他胸前的佛珠上转了几转,道:“小花儿,我之前看到个非同一般的大师,往镇中去了,你身前的佛珠便是他给的,是也不是?”
芙蓉听她一说,微微点头,道:“是。”
又问芙蓉:“你是来寻那老鹤的?”芙蓉点点头,道:“我在同道长学术法。”女子便笑了:“你一个花儿,同他学甚么术法。我倒认得好几个花仙木精的,不若抛下这个老禽,同我去罢。”芙蓉谢了,婉拒道:“我再过几日便不叨扰,要回紫金寺去了,多谢狐仙提点。”
那狐仙见他知晓自身原形,有些讶异,随即笑道:“原来如此,我一见你便觉得身上有几分清圣之气,身又有佛法相护,还猜你是否莲华为体,如今细看……莫非是芙蓉?妙哉,妙哉,你的缘法着实不简单哪。”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又道:“只是不晓得,给你这宝物的大师,是你甚么人呢?”
芙蓉张口欲答,忽而不知说些什么好,是啊,自己算大师的甚么人呢?纠结半晌,想到昨夜缠绵不休,脸也泛了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拽着袖子闷声闷气。
狐仙见他面泛红霞,艳若桃花,又怎地猜不到他的心思?笑了一笑,往前缓步而行。
见了道人,狐仙方知晓木芙蓉的身份,乃是归元仙君自菩萨那里迎回的灵木,亲手植下,百岁之年,遂为人形。前些日子归元仙君送他来,拜请道人,习些仙术。
原来这狐仙与道人也是旧识,有事来办,顺带看上一看。
到了夜间,芙蓉送走虚衍,夜不成寐,便寻个矮墙坐着,仰沐月华。忽而身边蹿上个白茸茸的团儿,又化作了人,原来便是那狐仙。
芙蓉因虚衍走了,心里正空落落,如今有人前来排遣一番,也是愿意,便同她说些话来。不得几句,提到虚衍,那口中便透出十分深情,自己都觉察不出的柔情蜜意来。渐渐说的多了,也想起虚衍给他买的那些话本儿,里头点着的几句诗文,不禁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