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莎听了她的话,想通了。心里有种不知名的酸涩,看着眼前等她答复的祁凌砚。她应该高兴于对方松口了不是么,这样子她也算是没有白受这伤。
“……说话算数。”路易莎最后说道。
“自然。”她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路易莎趴在病床上,麻醉的效力逐渐的褪去,疼痛开始淹没她的脑海。
“路易莎她怎么样?”宁妍看着她回来了,问道。
“她还好。只是伤的比你严重多了,大面积的烧伤,大概要住院半个月。”祁凌砚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我和她谈好了,她说的事情我答应了。”她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
“我听她说过一些关于那个事情,其实往好了想,这也是一件大好事不是么。”宁妍露出一个笑容。
“是好事,可是也是一件麻烦事。我母亲要是知道我答应了什么,她说不定会揍我一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