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峤这么多年沉迷于邪术,骨子里已经被腐蚀烂了,现在只要给他致命一击,不用再做什么多余的也能让他奄奄一息。
唯一的一点就是该怎么在安峤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引他到机关那里,让他自己去触发机关。
漳夕知道自己是最好的诱饵,但是她必须把林锦带在身边,现在只有她的身边是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
林锦和她有着同样的命数,所以她即使把林锦送回她在现代的家也无济于事,该来的总会来,谁也躲不过,无非是早晚的问题。
漳夕侧过头问林锦:“如果我现在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林锦反问她:“你做的事有哪一件不危险吗?反正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是你自己要来找我,要让我想起以前的事,现在你不能后悔不管我了。”
漳夕呐呐道:“那等我做完这件事就回来找你……”
林锦抬手捂住她的眼睛,手心里热热的,漳夕觉得自己的眼睛被一个小暖炉敷着,特别舒服。
“别说这种话了,你去哪儿我都和你一起。万一你回不来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回去吗?要是我再去找了其他人,你打算怎么办?你想怎么办都没办法了,媳妇跟人跑了。”
漳夕笑了一声,林锦听起来格外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