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对不起程杰,却用我的温柔,我的细腻,还有我植在心海处的那腔爱恋吮出了让卫梓青噬心的冲动。
卫梓青的身影慢慢地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我知道再遇到他的机会很渺茫,仅管我说过会还他的一百块钱,也问过他的具体工作地点,但是,我也不知道还期在哪。
我,以另一种方式诠释了与卫梓青的爱,尽管很矛盾,但是,我会珍藏他的音容相貌,会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临出城时,出租车接受了在路口上值守警车的盘查。从司机抱怨的话中,我知道,他已经遭过六次盘查了。
“师傅,他们在查什么?”
“肯定是出了大事,要不然,不会出动这么多警车”司机看上去有些疲惫,说出的话也带着三分沧桑,“唉,这世道,乱啊!我听一朋友说,区长都亲自坐镇了呢。”
“什么?”
我大脑缺弦地望着司机。“你说区长亲自坐镇?”
司机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再搭理我。
我希望程杰亲自坐镇,那样他能少担心我,可是,一想到他也可能因为太忙而顾不上来润西山时,我又有些不安。
我已经两顿没吃东西了,再加上走了那么多夜路,受过那么多惊吓,不但饥肠辘辘、而且疲乏不堪。我没有润西山的钥匙,如果长时间被隔在门外,我真怕自己会熬不下去。
说实话,我很心疼程杰,也希望他永保那颗爱我的心。思思想想中,出租车很快来到了润西山。
远远的,我看润西山别墅的铁拉门大开着,程杰的黑色普桑正安静地泊在院子里。
感谢苍天,感谢大地,我要好好吃一顿,好好睡一觉,还要把事前归拢好的故事告诉程杰,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委屈,更要让他知道,我,柳烟儿一直为他守着身子,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为了隐藏程杰的身份,我没有让司机捌上门前的小道,而是远远地下了出租车。当我踮着那只并没完全康复的脚悲感交集地踏入房门时,程杰就一动不动地站在玻璃门前。
我无法形容见到程杰时的情形,此时的他眼窝深陷,眼里布着红红的血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委屈而疲惫的我。而后,拿起手机。
“杨队长,收队吧。”
收队?难不成那整晚的巡逻果真是为了找我?我整个人都傻了,就连事前编排好的故事也丢到了爪洼国。
“烟儿……”
看到我那身沾染着灰渍的羽绒服,程杰摊开双手向前迈了一步,做出拥抱我的姿势。
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在我眼里,此时的程杰不仅是位至情至爱的知心爱人,也是一位宽容大度的父辈情人。
“我忘了拿钥匙……”
我泣不成声地扑进他的怀里,“我想下山找个旅馆,可是,我又忘了拿身份证……呜……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后来就遇到了坏人……呜……我没对不起你……”
“烟儿,不说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程杰把不支的我抱到沙发上,轻轻地为我拭去腮边的泪珠,“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出门了……”
“我遇到了抢包的坏人,他们不但抢了我的钱,还把我拽倒了……”
想起被他们拽倒在地伤了脚踝的情形,我越哭越冤。
“烟儿,我知道,都知道……”
程杰连声安慰着我,“我回拨过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