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亭旭点头,月事什么的他知道,就是月经的古称,又被叫为月信,葵水。是女人的生理性出血。
“这样你知道了不。”王大嫂支支吾吾的问。
杨亭旭眨眼,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见杨亭旭疑惑,王大嫂焦急的继续支吾:“就是……估计你家媳妇儿要来月事了。”
猛然明白过来,杨亭旭紧张:“那怎么办?”他听说女性来月事的时候,会肚子疼,浑身乏力什么的……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而且最糟糕的是,□会有止不住的血流出。
“去买月事布呗。”王大嫂顺口就说了出来。
杨亭旭眼前一亮,就问:“哪里有买?”
这话一出,反倒是王大嫂古怪了表情:“……花街柳巷里有买。”
杨亭旭闻言,皱眉,直觉的就不想在这种地方买。倒不是看不起那些窑姐儿,只是脑子里一听到花街柳巷就止不住的翻滚出一系列的与之相关的病,比如艾滋病,花柳病……如果买了那里的东西,
看着杨亭旭皱着眉,一脸的不赞同,王大嫂反而安慰起来:“放心,那个和窑姐儿没有关系。只是因为那里女人多了,所以卖这个比较多。”
杨亭旭仍是无法赞同,随后询问:“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弄到月事布?”
“买一块很长的麻布裹着就可以了。”王大嫂豪爽的说,
杨亭旭闻言,更加皱进了眉。先不说麻布有多粗糙,光是用一块很长的布裹着,就够难受的了。
不过,估计王大嫂也不知道其他办法了,杨亭旭想了想,便和王大嫂告别,朝着城里走去。
杨家院内,东方突然停下动作,被他捏着手,学写字的娃娃仰头,看东方:“娘?”
东方空白着表情,松开娃娃的手说:“我有点累了,去休息一下。你自己先练着。”
“哦。娘,你休息一会儿,娃娃可以自己练字。”娃娃点头,看着东方朝着屋子走去的背影,偷笑。看来昨天晚上爹爹和娘很用功啊。
并不知道娃娃想到歪处去的东方,恍惚的走进屋内,关上门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一只手顺着胸腹划下,最后停留在腿根处,原本恍惚的脸也越来越苍白。刚才练字的时候,东方的耳朵其实是在听着外面杨亭旭与王大嫂交谈的对话。所以当听到月事布的时候,东方瞬间只觉得心猛地一窒,浑身彻骨的寒冷。这几日被家里温馨气氛抚慰平的担忧,因为一块小小的月事布再次跃入心里。
即使他一再的在心里肯定她是杨东儿,紫旭的妻子,也无法掩饰他内心的明白——他不是杨东儿,他是东方不败,一个不男不女的妖人。而杨东儿只是一场镜花水月——一个被相公万般宠爱,被儿子无比孝敬的梦。当梦碎了,换来的仍旧是一个空落落的院子,一个只会不停绣花,喜欢红色的东方不败。呵呵呵……谈什么文成武德,一统江湖!他东方不过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无法面对现实的懦夫!猛地仰头,在这个布满他与相公温馨气息的房间内,东方呵呵笑着,眼角却缓缓落下一滴泪。
“嘀嗒……”晶莹剔透的泪珠溅在由杨亭旭亲手制作,亲手打磨的扶手上,碎成几片……
“摊主,这个该怎么买?”杨亭旭厚着脸皮,挤进女人堆里,朝着坐在摊子后面的男人询问。同时眼睛朝着的摊子上摆满的胭脂盒扫个不停。
此话一处,一旁的正细细挑着胭脂的女子们纷纷古怪的看向杨亭旭。不时的以手掩唇,嘀嘀咕咕的小声彼此交谈。
“呵呵,这位是要给夫人买吧。”摊主倒是笑的大方的问。
杨亭旭点头,结果引来一旁女子们的羡慕眼光。
摊主见状,笑着指了指几个颜色艳丽的胭脂盒:“这几款是新做出来的,价格也不贵,三盒十二文钱。”
看了眼那几个胭脂盒,杨亭旭便询问:“有没有颜色淡雅一点的。”回忆早上看着东方露出的红晕,杨亭旭只想再多贪看些许。
“有啊!”摊主指了指另一边的几个的胭脂盒,好几种淡粉色胭脂盒并排放在一起。
杨亭旭看了看,就说全部买下。随后在女子的各种羡慕眼神下,拿着摊主递过来的纸包离开。随后又来到了布庄,和老板交谈了几下,就撤了几块长长的棉布,买了下来。买完这一切,杨亭旭突然想起中药最讲滋补。也许夫人吃了中药后,月事来了也不疼了。再加上,夫人这次是受了伤的,如果再加上月事的大出血,一定会体虚的。想着,杨亭旭转了步伐,朝着药铺走去。
药铺主人见杨亭旭走了进来,赶忙笑着迎了上来:“杨小子,这三月之约未到,怎么就有空来我这了?是不是弄到了什么好药材?”说着,示意杨亭旭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杨亭旭笑着摇头:“没有。我这次来是为了我家夫人的。”
“夫人?”药铺主人惊讶,“原来你已经娶妻了。”在前几次交谈中,知道杨亭旭家里只有娃娃的药铺主人忍不住笑道,“恭喜恭喜!”
杨亭旭微笑,然后再次说:“这次,我夫人要来月事,我怕她疼,所以想要弄一些补血养颜的药给她熬了喝。”
“哦,所以你来我这是为了买药的。”药铺主人打趣,随后站起来,在药柜旁来回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