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吃了一口白饭,新人拿筷子拨动了两下红烧肉,刚要夹起来送入嘴中,她就忽然想起解剖室的情景,顿时胃酸上涌,连忙捂住嘴朝洗手间跑去。
那位置便空了,食盘上的饭菜几乎纹丝未动。
此时,从那位置一侧的巨型盆栽后,探出来半张脸,这位置上方的灯暗了,连这半张脸也看不清楚,唯见一只绑了绷带的手快速探出来,将那食盘子“连根拔走”。
“啊呜~啊呜~”庄湄抓了一口米饭和红炒肉,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咀嚼,连吃了三口,才平复满腔的饥饿感,她躲在树丛里,深深的仰起头来打了个嗝。
那嗝儿一出声,dna就看了她一眼。
庄湄连忙食指搭在唇边,比了个“嘘”字,抬手拿了一块红烧肉放进dna嘴里。
一人一狗,已经在这食堂边的死角处等了快一小时,总算出现一个下手的机会。
庄湄吸吸鼻子,坐在这里吃仍旧不安全,还是得从这里离开。
小心的端着香喷喷的食物,dna带路,庄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