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了。我的好朋友们都在约我耶。”
容兰芝苦笑着吸了一口雪茄,轻轻抬了抬眉头,那抬头纹挤到一起的面容,无奈又隐忍,“先考了第一名再说。”
温俪吐吐舌头,不再热情,黑着一张小脸就笃笃笃地上楼去了。
“哎?是要怎么样,要不是你是我女儿,我早就打断你的腿了!你才几岁,天天不归家。”
“上梁不正下梁歪咯!你也出去玩,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哼!”温俪站在二楼,摔了一个洋娃娃下来,这洋娃娃也真是不长眼,恰巧砸在温禧受伤的左肩上。
“啊,嘶!”
“啊姐……对不……对不起啊……”
温俪这下捂着脸就跑回自己房间了,“嘭”得一声关上门。
容兰芝转过身去,正要离开。
“她当时已经中弹了,如果找不到她,要么她就死了,要么……就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
温禧目光复杂的望着容兰芝的背影,轻轻的说道。
“我会再找。你不用担心。”
容兰芝弹弹烟灰,举步朝侧宅去。
“大小姐,天晚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吴妈扶起温禧,温禧却只看着容兰芝那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的身影,渐行渐远。
她心下一沉,料想今夜不会太过平静。
等到下半夜,温禧仍旧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浑身是血的庄湄正朝她伸手,嘴里喊着她的名字……等待着她去救她……
最终,温禧下了床。
她又沿着那条暗道,鬼使神差的再次来到侧宅。
再次站到那扇门前,她屏住呼吸,望向里面。
只见容兰芝埋头在那女人身下,双手紧紧抓着那女人的两只腿腕,像上次一样,那女人像个嫣红的花苞一样,被大力的扯开。
温禧收回视线,她用双手捂住眼睛,不再看向里面,只是蹲在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
那女人在推拒告饶,一阵悉悉索索的金链声骤然划过,刺耳异常,温禧再次站起来,看向里面。
一切都戛然而止!未着寸缕的女人一脚将容兰芝踢下了床。
“哈哈……我看你今晚兴致不错。不过踢我下床,我可要好好惩罚你。”
“滚开,臭酒鬼!滚开!”
“你让我滚到哪里去呢,这么大的房间,就这么一张床……”
容兰芝坐在地上,轻轻拽了一下脚链,那女人就从床上滑下来,落在地板上。
“我年纪大了,实在想不到,那个小畜生还能找谁帮忙?你帮我想一想,如果想到了,我保证我这一周禁、欲。”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怎么办好呢,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已经做出了艰难的让步,你也不想……那个小畜生,死在军区里吧。好吧,我以人格保证,两周。两周。”
那女人神情痛苦,容兰芝走过去,将她抱回床上,从温禧的方向看去,容兰芝躺下了,任由那女人骑在她身上,这姿势有些危险。
“两周。你好好想想,她会去找谁?好么?”
容兰芝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她玩乐似的颠着坐在她身上的女人,就像是对待一个需要诱哄才会乖乖吃饭的孩子。
“好不好啊……想一想……好不好啊……我知道你能想到的……嗯……”
“哼嗯……哼!”
“啪”得一声,那女人一巴掌打在容兰芝脸上,容兰芝随即将她压在身下,吼道:“那是你女儿!不是我女儿!你要弄清楚,你不说,她死了,可不关我的事!”
那女人“哇”得一声哭了,支支吾吾的说着支离破碎的话,一会儿咒容兰芝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一会儿又说我就是让我女儿死,也不要让她再落在你手上……容兰芝不再说话,只是将她抱在怀里,一再柔声哄着,直到一个清晰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来。
温禧也听得十分清晰。
陈。
子。
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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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庄湄从昏迷中痛醒,她想要伸手去抓被困在车里的母亲,却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绑住了。
“别动,别动。你昏迷太久。我只好弄疼你,才能叫醒你。胳膊上的定位仪我已经给你取出来了,你别动。”
眼前仍是几片重影,看不清人脸,眼泪尚在眸子里打转,庄湄侧过头去蹭这人的手,“妈妈当时就坐在我身边,是我开车开太快,但是他们都在追我,我不得不……我不得不……我就上了高速……我就……我就……”
“薄湄,薄湄。你看着陈叔叔,你看着陈叔叔。”
而庄湄像是麻醉剂使用过度,整个人都像是陷入可怕的幻觉中,她双眼里满含痛苦,陈子旺半跪在床前,“好孩子,好孩子。”
“那晚的高速路好奇怪,车子就滑出去了,他们都在追我……爸爸叫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泪珠从庄湄的眼睛里滚落,她眨了眨眼睛,钻心的疼痛从胳膊、腿上传过来,她深吸一口气,这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是谁。
“陈叔叔……”
“嗯。别哭,孩子。你陈叔叔我很多年没做手术了,麻醉剂用得过量,对不起。”
陈子旺捧着这哭成泪人的孩子的脸,轻轻触了触她颇似薄徵焘的眉眼,“孩子。你从哪里逃出来?是谁软禁了你?五年前,所有人都以为你和你母亲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