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出现的过于突兀,不过因为知觉和两个人的行为,虽然两个人并没有表明身份,我依然跨上了高羽成的自行车。
现在天色刚刚入夜,如果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应该也不会是现在。不过因为是在半山上的诊所,所以也并无可能。
李百叶赶我们下山的原因就是我们可能会带来灾祸,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之后,就会应验。
这两个人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救我们然后去救李百叶他们,我想之后他们会给我一个结果。
我一直看着跟在我们身后的唐徵画和小蓝。不过完全是我多想了,这两个人完全没有要加害我们的意思。在山路上两个人几乎都没有丝毫吃力的反应,就像是在平地上力气最为完全时候的一路狂奔。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诊所之外,面包车和石桌都在外面,因为这里本来就人少,所以倒是显得很安静,就好像并没有人一样。
停下之后我先抱着小蓝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我要冲进内院去看看情况,不过却担心这里有其他埋伏的人。
我看着她。唐徵画留在了小蓝身边说,如果那群人转而攻击这女孩的话,你们会来不及回防的。
我想了想,有人保护小蓝确实很好。不过我却想到了另一方面,什么样的攻击会让人来不及回防,也许是这两个人的目的不纯粹,想要用小蓝来威胁我什么。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自己错怪了他们,因为我没时间考虑的太多,我想要保全小蓝没错,可是如果我考虑太多,李百叶三人可能就会死。
我和高羽成两个人从旁边绕进去,小院子旁的小桌子上还留着一些吃剩的残羹剩饭,我皱了皱眉头就觉得不对劲,外院很安静可以认为他们是都到内院来了,可是这里这么安静是怎么回事?总不能三个人跑步下山去逛夜市了吧?
我就说他肯定会回来的。一个男人的人声音从二楼传出来,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形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一袭黑色的运动衣,头顶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借着房间里传出来的淡淡的光线,可以看见这个人还戴着口罩。
最显眼的就是他手上提着的那把一米多长的长刀,明晃晃的闪耀着森然的光芒,我真不清楚他是怎么提着这把长刀一路上来的。
既然他来了。身后的房间里有走出了一个人,装扮和这个男人差不多,手里同样是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声音居然有些熟悉。
不如把里面的人杀了吧。
话音落下,高羽成手中的回旋镖已经飞了出去,在空中嗡鸣着砸向的那个女人的方向。
女人把手中的长刀竖在身前,刀刃和看着木质的回旋镖撞在了一起居然擦出了火花,这时候高羽成低声在我耳边说:上!然后顺势踩着一旁的一个椅子一跃而起一把抓住了二楼的栏杆底端。
我没明白这种突然袭击的意图,不过却明白战斗先发制人的选择,几乎也是没有多想就举着手里的军刀一跃而起向着另外一个男人冲了过去。
因为我的双脚缠绕着鬼力,所以自然弹跳力要比高羽成要好,如果我想,我可以轻松地跳到二楼楼顶。
短刀刀刃和长刀的刀刃撞击在一次发出了让人酸牙的声音,我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压制对方,因为长刀倾斜的缘故我手中的短刀一直向上划动直到撞在了长刀的刀格上。
借着这个空隙,我偷偷向旁边的房间里看了一眼,李百叶三个人被捆绑在三张椅子上嘴里塞着什么东西,不过看晃动的姿态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跟我们战斗居然还敢分心。
耳边突然传来了这样的一句话,我回过神来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对方用手中的长刀以我的刀身为发力点,把下面空出的长刀刀身直接对着我的胳膊挑了起来。同时他的一条腿已经抬起来踹上了我的膝盖。
我的内心无比的震撼,这种流畅没有丝毫停滞的战斗行为几乎是不可能躲开的,我之所以信任自己的攻击战斗是因为我认为在和这些普通人打斗的时候他们或多或少都会有情绪上的反应,这种情绪上的轻微波动会让敌方的行为有毫厘的偏差,这种偏差时间给我足够的时间反应。
虽然这种时间在旁观者眼中几乎是不存在的,可是对于我来说,这种细微的差别却足以让我可以掌控战斗的形式。
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不一样,无论他在看着我或者在开口说话的时候,他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滞留感觉,就好像所有的动作是最完美的设定好的一套程序,有最合适凝结的力量和最精确的角度。
我想要把军刀撤回来从旁边的围栏跳下去以躲避这种攻击,可是这种方式无疑把我整个人都暴露在对方的屠刀之下。
怎么办?失去一条腿?还是留下一只胳膊?
就在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破空的声音,回旋镖贴着我的耳边穿过直接向着男人的面颊砸了过去。
男人迅速地收回自己的长刀来维护自己的颜面,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蹲下来把手中的军刀对着我膝盖的前方扎了下去。
如果他不收回脚的话,那么在我失去膝盖的同时,他的小腿也会被扎穿。
果然,没有视野的情况下这个男人也可以感知危机,在他收回腿脚的时候我赶紧侧身从二楼跳了下去。
回旋镖回到了在一旁战斗的高羽成身上,我知道高羽成就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