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换位置的对象竟是淑姬,淑姬好象很怕她,乖乖的起身了。
跟淑姬一条船是享受,可是跟她表姐就是折磨了,阿华划桨,她一会儿叫他快,一会儿叫他慢,路过一处荷花池,她非要进去看,结果船进去了半天出不来,她还埋怨人家阿华。饶是阿华平日里涵养不错,此时也受不了了,他只能对着她装聋作哑。同时纳闷这表姐一张嘴就是刀子,就不知淑姬怎么受得了。
淑姬的表姐(下)
阿华被秀子折腾得够呛,淑姬那边她也没消停。
在南京她们住在阿华的舅舅家,这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只是没料到还多了个表姐出来。她们两人被安排在一个房间歇宿,一路上淑姬都是提心吊胆的,阿华和秀子两个人轮番来找她事,实在是让她疲于应付,所以刚到那天晚上她想好好的睡一觉,秀子却想来事。这大小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以为这还是在自己家里吗。淑姬怕,秀子就偏要,于是两人就在床上较量起来,秀子是进攻一方,她一往无前,手脚身嘴全面出击,可怜淑姬作为防守一方,手碰她不行,不碰她也不行,躲又没地方躲。刚想要不就从了吧,窗户玻璃上响起了拍打的声音,吓得两个人都不敢动了,阿华的声音传了过来:“淑姬,睡了吗?”淑姬不想出声回应,偏偏秀子不饶她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让她“啊”了一声,于是她只好对着外面回答:“我已经睡了,有什么是明天说吧。”许久窗户外那个影子才离开,于是淑姬又得怀疑他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这晚自然是睡得不踏实。
虽然是在别人家里,但秀子逮着机会就对淑姬动手动脚,如第二天她们跟阿华舅舅一家人一起吃饭,秀子却在桌下拿脚去撩拨淑姬,搞得淑姬心烦意乱,别人和她讲话她也没法专心应对,对人家的问题是答非所问,跟白痴一样。阿华的母亲、舅妈跟她们两人一块聊天,人家只是转身去里面拿个东西,秀子就敢靠到淑姬身上去,更有甚者在人家花园里就敢去掐淑姬的脸、拍她的屁股,搞得淑姬一天到晚都高度紧张,她说秀子了:“你能不能端庄一点?”秀子:“谁让你跑到这里来呢。你让我不爽,我就也让你不好过。”淑姬无话可说了。
阿华给淑姬摘花那次,秀子将人家辛苦摘来的花那样糟塌了,淑姬当时不好说什么,后来阿华去上洗手间,淑姬就批评她了。刚说两句,旁边有个挑着担子卖梨花的过来了,秀子走过去买了一大束,抱着回来推给淑姬:“行了,这一大束总比得上那一小朵了吧。”她好像是在送花,但又感觉是在道歉,可道歉的对象应该是阿华呀,那她就是在送花了。淑姬只不过是无意说了一句而已,怎么这两人都当成了一个事呢。“这花你要还是不要。”见淑姬没伸手接,秀子急了。淑姬赶紧接下了,可心里却想:“哪有送花这样送的。”
接下来逛的过程中淑姬就一直抱着一大束花,一路上惹得许多人奇怪,梨花不是太鲜艳的花,一般大家都只拿一两枝在手里的,从没见过抱一大束的。秀子先前赌气只想着怎么将阿华的给压下去,没考虑这么多,现在她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她是不会认错的。那花淑姬捧在手里走了几个钟头,她不敢提出异议,生怕等下秀子来一束更大的,让她背背上,那就更难弄了。
在家秀子从来都是自己洗脚,结果到了这里她非要讹得淑姬给她洗,淑姬只求她在外人面前安分些,自己受点累也没什么。结果水打来了,秀子先前嫌水烫,等淑姬加了冷水后她又说水凉了,没奈何淑姬只得再去厨房打热水。淑姬知道秀子故意刁难是在惩罚她,她现在已经非常后悔跑到南京来了,这哪里是玩,简直是遭罪。这回水温终于合适了,淑姬正蹲着给她搓脚呢,门突然被推开了。“淑姬,你热水还够吗?”阿华迈了进来手中提着个水壶,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淑姬赶紧起来,可已经来不及了,人家都看到了。她想说点什么遮掩一下,但一时又找不到借口,涨得脸通红。秀子坐在凳子上,嘴角噙着笑,得意的迎着阿华的目光,淑姬想她帮着说点什么辩解一下,但她才不会呢,他阿华要怎么想,随他。
阿华对着淑姬嘴角牵强的笑了下:“我先前听你在厨房说要洗脚热水不够,所以把我房里的送过来了。”交代完这句话他放下手中的水壶就出去了。他实在搞不懂何以淑姬要这样对她表姐,他几次想问,但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
阿华舅舅一家人对远道而来的客人招待得十分热情,秀子冷眼旁观这些人老拿眼睛打量淑姬,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是在给淑姬相亲呢,幸好自己跟来了,否则只怕回去的时候,淑姬就变成林少奶奶了。他们对秀子的态度尤其郑重,应该是将她当淑姬的长辈了。秀子预感着他们肯定会有什么话要说。果然,晚饭后,秀子她们被邀到后园喝茶,当晚的话题就一直围绕在阿华年纪不小了,可以娶亲了及淑姬也应该找个好归宿等题目上。一切的事只等着捅破这层窗户纸了,秀子不耐烦跟他们打哑谜了,直接对着淑姬道:“喂,淑姬你不是在朝鲜就嫁人了吗?”这话一出真是一石惊起千层浪,二三十双眼睛立即都盯在淑姬身上,等着她的答案。
这样的问题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抛出让淑姬猝不及防,她都蒙了,虽说她没结过婚,但她们现在这种关系秀子这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