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姚琦,她称得上是美女中的美女,硬是要拿小志工跟她来相比的话,只能说是乌鸦比凤凰;为了乌鸦来对不起凤凰?瑾的脑袋可没有不正常。
奇怪的是,瑾觉得两天光景竟如此漫长,但他终究是熬过去了。
所以阔别两日後的第三日,瑾比往常更早来到医院,连挂号?的小姐都对他投以惊喜的眼神,瑾猜想小志工会怎麽反应呢?
「你怎麽又来了?」
面对亚冷漠的态度,瑾有股冲动想掐住她的脖子。
「对啊,你怎麽又来了?」玉青也在旁边帮腔。
瑾强压著想杀人的念头,牵牵嘴角。「我这两天公司忙,所以没时间过来。」
亚的眼神有些转变,瑾还没时间研究令她改变的原因,男人婆护士又来捣乱。「你有工作哦?你不是光靠父母拿钱过生活的吗?」
瑾斜眼看著玉青。「我没有父母。」
「没有父母?难不成你是石头绷出来的啊?」
「玉青!」亚终於开口。令瑾意外的是,她的口气在斥责著男人婆。
「哦。」玉青的态度也跟著软化。
「你快点帮他换药吧!」亚说,她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也不知对与不对;他说没有父母这句话,让亚心软;还有他提到工作的事,也是让她改变的原因之一。
虽然亚的态度稍稍改善,但在玉青帮瑾换药的时候,她依旧忙著志工工作,她时时警惕著自己,绝不要跟瑾有没必要的接触,所幸这回瑾倒是很识相地换完药就离开。
亚偷偷望著他的背影,要怎麽解释那不受控制的心跳,会随著他的出现而高低起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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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急诊室的瑾,仍旧感觉自己像在作梦,一点都不现实。小志工怎麽一反常态地竟主动要男人婆替他换药,而不是平日「换药就去普通门诊」的论调。
思来想去,难不成是他说没有父母这句话,让小志工动了恻隐之心,还是他提到工作的事,令她开始转变。瑾提起工作是幌子而已,他在亚芙罗美商公司里的职位只是挂名而已。这点会令小志工感到兴趣吗?
无论如何,此时他感到心情特别愉快,蔚似乎与他心有灵犀一样,马上就拨了电话来。
「大蔚,你怎麽知道我到医院来了?」瑾先开口。
「我哪知道你在什麽地方,我只是要跟你说,明天姚琦就回台湾了。」蔚说。
「她怎麽不自己跟我说呢?」
「她跟我哭诉,你这个星期都没打电话给她。」蔚的语气没有怪罪的意思,全因太了解好友的个x;瑾身边总不乏女人围绕,要他全心贯注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实在太难。「但是话说回来,你可真没耐x,怎麽又跑到医院去了呢?」
「谁说的,我的确两天没来了。」
「那我提的方法奏效了吗?」
「奏效个头,还不是一样。」小志工的小改变还不足以拿出来炫耀。
「有这麽难搞?对了,我还有个点子,你要不要听?」蔚听得出瑾兴奋的声音。「见面再谈。」
作家的话:
每次分章节文分的很辛苦
常常找不到分叉点
分了下一段又太短
只好用修改的方式处理
请见谅
☆、身陷流砂的感情
亚将志工背心收进橱柜里,边想著今天晚餐要吃些什麽?还没想到答案,脑海却莫名跳上瑾的影像,她用力眨一下眼,彷佛这麽做可以趋赶这恼人的画面,但心里明白的很,这几天怎麽试都是徒劳无功。
事情似乎愈来愈不对劲,怎麽想起他的频率愈来愈增加。
亚甚至有些惭愧,因为玉青还频频赞许她对瑾不为所动,实际上,亚是费尽心力去克制想多看他一眼的冲动。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从父亲过世後,她一路看著母亲的憔悴凋零,亚从那时就决心要一生隔绝爱情,她以为这是杜绝心痛唯一方法。这几年纵使有人追求,亚都一律拒绝。
瑾的亲近及示好,令亚觉得奇怪,两人只是萍水相逢,何以令他一个花美男大费周章;玉青说瑾的举动只是好奇加好玩,她看过有些生活优渥的人会用怪方法来找乐子,亚也同意她的说法。
基於以上理由,亚强迫自己对瑾冷漠以对。
前两天瑾没到医院时,亚隐藏著自己的失落,她换个角度想,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不就是迟早的事,愈快恢复正常生活对她愈好,所以她气瑾今天为何又要出现,为何要搅乱一池春水!
两极的情绪在她内心里挣扎,又得在表面装作不动声色。亚真的好累,可是就在瑾说他工作之时,亚真心感到欣慰,她不希望瑾像玉青说的,是一个只会花父母钱财的公子哥。叫亚吃惊的是,瑾提到他没有父母,而这句话触动她心中的那g弦,相同的境遇让亚不禁脱口替他说话。
亚感到自己有如身陷流砂,愈想挣脱就会愈陷愈深。纠结的情绪令她完全没有胃口。她有些颓然走到接驳车站,想起明天是母亲的忌日,她可不能无j打采地去见妈妈。
「小姐,这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