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召公也不开心了,尤其对《君奭》非常不满,于是姬旦同志各种劝说各种解释,最终把他稳住了,没像管蔡一样死掉。
终于,在度过了漫长的六年后,我长大了,姬旦同志也老了,他就把王位还给了我,没还以前他就各种教育我,他要走了,还是要告诫我这个那个的,让我很烦。
王位是我的,他摄政几年,也自称王,好在最终也没造反,或者说没造反成功,所以我就忍了;他杀掉管蔡二叔,还欺负召公,我也可以忍了,反正跟我关系也不是太大;但是你没事就来教训我这就不好了吧,说好听一点就是你要讲究一下方法,说难听就是你以为自己辈分高就可以藐视王权了吗?
总之,我对他印象不好,他对我而言,一如多尔衮之于福临,张居正之于万历,伊尹之于太甲,诸葛孔明之于安乐公,跟他们对比你就可以体会我的心情了。
或许他们很有能力,但是他们过于贪权,不懂得如何于幼主相处,关系搞得很差,一旦失势下场很难讲。
由于我的不开心和他的身体状况,于是他回到了他的封地,不过他还没彻底退出舞台,依然在参与着政事,在此期间还制作了我朝的规范礼乐制度和宗法制度。
终于,三年后,他死了。不过是病死的,不是被害死的,他的年纪也够大了,而且这些年来非常劳累。
在他死后,就恰好出现了一些天灾和**。话说他自己病终前曾说要我把他葬在成周,以示他不离开我,是我的臣子。对此我当然是没什么意见,既然他自己这样要求,那就随他好了。
但是天灾来了,本来就有人对此事不满,于是**也来了。
话说是岁秋,大熟,未及获,天大雷电以风,禾尽偃,大木斯拔,邦人大恐。
然后有人建议我也要做些姿态来祈求能代苍生受苦,于是他们打开了金滕之书,巧合地发现了姬旦同志以前祈求能以身代武王受病的记载,而按时间来看,那时父亲确实病重,过后突然就好了。我觉得可能有问题,就问诸史官与众执事。他们都说:“没错,唉,不过周公一直不让我们说。”
然后我有点动容,虽然说我不觉得把指甲扔河里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对鱼可能有影响我信。不过夏敬天,殷商敬鬼神,很多人还是很信这些的,观念还没转变过来,姬旦同志肯这样做也许真的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吧。
再加上那么多人要求把他的坟墓迁到文王和武王那边,于是我就同意了。虽然事后我觉得姬旦同志没那么迷信,但是这些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嘛,吾从众。
于是我出郊,天才下雨,风向转了回来,那些倒的禾苗又都站了起来。官员们还命令把那些倒的大树都重新扶起来,据说都活了。是岁仍大熟。
当然,这些话都是他们报给我的,在我看可信度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不过我也就不追究了,起因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没造成什么影响,只是他们在合伙诓我,造出来一个天灾。
不过我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就这样好了,我很懒的。至于姬旦同志算不算我的臣子也不重要,肯定是两种观点都存在而且相持不下。
至于我个人的一生就没什么好提了,无非就是迁个都,分封下诸侯,举行次机会,打几场仗,搞一搞经济民生,然后把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托给召公。
然后我在继位三十七年,也就是姬旦还政三十年时,我也老了,在这一年,我的身体突然就不行了,很可怕的事情,于是我只好提前安排后事。
然后很快,我也走了,走得很干净利落,也很放心。
我的一生也许就是很平凡,所以我走得也很平凡,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这是————梦境————与————现实————之间————残忍的————分割线————————————————
成王篇结束,商代故事彻底结束,周代故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