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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刘拓刘安萤儿三人商议妥当,正欲赶往那城外林中的破旧屋中。三人来到密道出口,刘拓忽然说道:“萤儿方便与我们一同出门么?不会被那监视的人看了去?”
刘安顿了下来以眼神询问萤儿,萤儿答道:“不妨事,奴家只不说话便是,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话虽如此说,但刘安心中倒是有了想法,首先这萤儿姑娘虽已将自己的一切遭遇交代了个清楚,但保不齐这话里有什么隐瞒。加之萤儿既然有指证黑衣人的口实,那黑衣人未曾没有想过杀人灭口,何以留着着对自己的祸害。方才萤儿这一席话听在心里,却因事情紧急,还未曾仔细推敲。当时也没起什么疑心。也不知那席话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此案扑朔迷离,又出了命案,说不准还有什么更深的阴谋。想到这里,已过了很久。刘拓见刘安不曾表态,便又出言询问。
刘拓道:“大哥,你的意思呢?”
刘安沉默了片刻,说道:“萤儿姑娘我看还是不要去了,那幕后的真凶还没有归案,万一要杀你灭口岂不是死无对证?我与我家兄弟前去查看便是。萤儿姑娘只管将强盗们藏匿银两的位置告诉我们便是。我们去去便回。”
刘拓见刘安如是说,心里也明白了大半,说道:“大哥说的有理,萤儿姑娘眼下是本案的关键人证,容不得差池。索性蓉儿姑娘你告诉在下那方位,在下一人去了便是。大哥你在这衙门里有个照应也好。”
刘安会心一笑,说道:“也好。这样可保万无一失。”
萤儿沉吟了片刻,说道:“这……也不失妥当。那便依了公子便是。”
说罢,萤儿便告诉了刘拓详细的方位。刘拓暗自记下,便领了匹马,带了两个兵丁往城外去了。
且说这刘拓领了人马来在了林中的破屋,依照萤儿所说的方位翻了个遍。也未曾找到什么银两。只是那藏匿银两的地方的确有个颇大的暗格。如此说来,那银两必定是已经被人拿了去。也说明了如方才推测的一般,那伙强盗还有余党。
刘拓又在附近仔细查找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线索,便领了人往回走了。一路上,刘拓心想,大哥方才似乎对着萤儿姑娘还有芥蒂,所以才找了个话头阻止了萤儿出来。这萤儿姑娘眼下的确还值得怀疑。她虽有个蛊师的身份,一般人不敢得罪,但这来来回回的,龙潭虎穴也走了一遭。不但毫发无伤,事后居然也可全身而退。虽行为举止上有些神神叨叨,但恰恰是这看似不寻常的平静,似乎还有些更深层次的原因。至于这个中奥妙,眼下再无其他线索能说出个一二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间,刘拓已经回到了兵部衙门。签了字,画了押才又来在了刘安那间偏房。进门一看,两人隔了甚远各自坐在房中的一角。刘拓有些好笑,又不好与兄长开什么玩笑,便轻咳了一声,对刘安说道:“哥哥,我去查看过来。并没看到有什么银两。倒是确实见到有个不小的暗格。”
刘安站起身,踱步说道:“既如此,那强盗们怕是还没有死绝。如此一来反倒麻烦了。”
刘拓问道:“大哥何出此言?”
刘安说:“若是没一个活口,那黑衣人倒是已达到目的,不会再生什么事端。至于这还有余党嘛,说不定这几天还有大事发生。这不是麻烦事是什么?”
刘拓有些诧异,说:“我倒不这么想,正因为还留有活口,那黑衣人才有可能再次现身。若是黑衣人就此消失,那这案子岂不成了悬案,无从查起了吗?”
刘安笑道:“也有些道理,只是我担心的是此人再次现身也不会那么简单让你我撞见。只怕出了事又搞得这衙门上上下下不得安宁。”
一旁的萤儿倒说了句让人愕然地话:“奴家倒愿意一试。”
刘拓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有些不知所云。又一想,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来眼下唯一与那黑衣人有过交集的便是萤儿,此前黑衣人便说过,事成之后便领萤儿去见她失散多年的娘亲。这不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至于这没头没脑的话,眼下几人都已出了那密室,萤儿便不能明说了。万一被人听了去,岂不是露了馅?
刘拓想清楚,便大声对刘安说:“不如让这女子先在咱们家中等上几日,等大哥这边有了消息再做打算不迟。”
刘安会意的点头道:“也可以,咱们家中倒是没什么闲杂人等,不会有什么差池。只是你需小心照看这女子。”
刘拓答道:“哥哥放心便是。”
话已至此,这个也不精明的守株待兔之计便使不得也使得了。时辰也不早了,刘安告了请,便同刘拓两人一同护送萤儿往家中去了。回到家中,刘安与刘拓向父亲大人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便让府上的老妈子领了萤儿姑娘安顿去了。两人的父亲大人刘基刘伯温见人已带下去,便叮嘱了起来。
刘基说道:“你二人太莽撞了,这关键的人证怎能往家长领来?且不说人证的安全。那黑衣人会如此简单的找上门来吗?倒不如就暂时将那女子压在兵部的牢中,还不会引人怀疑。加之那女子口口声声说有人跟踪,你们这岂不是断了那跟踪之人的联系?还惹得黑衣人更加怀疑。”
刘拓恍然大悟,愁眉不展的问道:“那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