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不是要了这两间房?你我各一间,哪有剩下的一间?”
陈弧儿一脸迷糊地问着秦凤良。
“你来我房中拿一床被子,今夜睡屋顶”
“将军,这几日天乌云遮月的。您瞧要不......”
“杵门口作甚,这被子是不要了?”
方才在薛勾面前大方地随意,只可怜了他陈弧儿接下来这几夜天天睡屋顶,凄凉无人,冷得狠。经历过前半夜的煎熬,陈弧儿最终忍受不住寒气。在城内择了一处妓院,让老鸨在里头收拾出一间安静,干净的雅苑,他多付了些银两,作为这几日的借宿钱财。
这边,酝酿出困意的薛勾也迟迟未能入睡。缘由只有一个,白斐礼不愿同其一张床榻入眠。
“你我如今并非主仆,何须拘泥这些小节”
“这几日转凉,你若在桌上度过一夜,容易感上风寒。”
“再者你我同为女子同为一榻,你又有何顾虑?”
薛勾苦口婆心地劝说,换来的还是对方的无动于衷。一个脑袋埋在这臂膀里面,她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罢了,我往里床睡。若是乏了就过来”
薛勾实在是按耐不住这困意的席卷,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