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米罗吼道, “我的操纵者正使我怒不可遏!”
“住口。”安德说, “听我说。”
“我厌倦了听你说!”不过,他还是安静了下来,默默地听
着。“我觉得你是对的。”安德说, “我认为我们是自由的,而不认为那只是我们相信的一个幻想,因为它有存在价值。我认为我们是自由的,因为我们不仅仅只是一具执行遗传指令的躯体;我们也不是上帝无中生有创造出来的某种灵魂。我们是自由的,因为我们一直存在。并非什么产生了我们,也并非什么制造了我们。我们以前是,现在也是……?”
“核心微粒吗?”米罗问。
“也许吧,”安德说, “就像显示器中的尘埃。”
“在哪儿?”米罗问。
当然,现在已经看不见了,因为全息显示器再次占据了计算机的空白区。安德把手挡在显示器中间,形成⊥片阴影,笼罩在全息图像上。他把手移开,直到他刚才看见的尘埃又显示出来。也许这不是同一团尘埃,也许这是另一团尘埃,但这没有关系。
“我们的身体和我们周围的世界,它们就如同全息显示器一样。虽然它们够真实了,却无法显示事情的真正原因。这是我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