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看此前的事迹,该是前者了。
少年愕然,看起来不大理解,“伯父,这是何解?”伯父竟是知道这苏先生的来头!若是如此,他与苏先生的相见又是否带着算计?自从跟随在王然身侧,王朗才深感见识浅薄,竟是有着这般那般的事情发生,人心不过如是。
王然看着王朗那茫然的眼神,轻笑起来,“当初得知要接任浙江巡抚的事情时,我是如何教导你的?”
王朗思索片刻,然后准确地把话语重复了一遍,“浙江情况复杂,且上头心思未定,此去合该安心做事,旁的不必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免得惹出乱子。”他的记忆力很好,如此也算是复述了七七八八。
江南官场复杂,如此行事也只能说是寻常,更别说这里还有个和王然不大对付的曹家。
王然颔首,站起身来从身后的盒子中抽出一份折子递给王朗,“看看吧。”
王朗迟疑地接过折子,毕竟是朝堂的奏折,王然也很少轻易给他看。今日若不是温凉前来,正好给了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