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希还想说话,路谨却开口叫住了他:“你现在还是算了,别再切了手。”
季希显然明白了路谨的暗示,也想起了自己身上还有可能带着艾滋病毒,也就心领神会地安静了下来不再坚持。
路父刚刚被路母抽走了报纸,又端起茶杯,对季希示意了一下,一脸高深莫测,言简意赅:“坐。”
季希有些紧张地在路父的威压下乖乖坐好,手指拧着衬衫下角。
“小希,你是干什么的?”路父问。
“我画画,”季希恭恭敬敬地回答,“我最近正在申请皇家艺术学院的研究生,想去进修。”
“皇家艺术学院,”路父沉吟,“不错。”
“爸您知道皇家艺术学院在吗就不错?”路谨有点看不下去自己爹今天这个画风了,路父一向在商业场合装得领导力气场十足,但是在家里的时候从来都是个脾气好喜欢开玩笑的妻管严,路谨内心都要比他爹要严肃正经的多。
老爷子接连被老婆儿子戳穿了自己装深沉的真相,有些恼羞成怒,破了功,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怒瞪自己不孝儿子:“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
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剑拔弩张,吓得季希大气都不敢喘。
路父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