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点着一只雪茄的莫天淫笑着道:“等一等,我又想操他了!”
任吉祥摸着黑袍中已经涨硬的jī_ba道:“不错,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铁辉被打的浑身青紫,无力的跪在三个人面前。很快,铁辉就被任吉祥和莫天按住一前一后的折磨起来。两个人前后交换着姿势,将yīn_jīng在铁辉的嘴巴和gāng_mén里乱戳乱捅,看的一边的宁斌也心急眼热起来,等到任吉祥和莫天喘息着先后离开趴在地上的铁辉,他拽动皮绳,让满脸jīng_yè的汉子扛着枷锁艰难的站起来。
宁斌拉着铁辉朝前走了几步,来到一棵大树下,宁斌将皮绳穿过一个大树的横枝,向下一拉。铁辉疼的惨叫,身不由主的掂起脚尖。宁斌在树身上绑好皮绳,然后开始揉弄起铁辉的yīn_jīng来,既而从身边的草丛中拽出一根藤条来。宁斌将藤条缠绕在铁辉的yīn_jīng上,来回拉扯。
铁辉的身体剧烈的晃动着,他拼命的忍耐着敌人的折磨,剧痛使他几乎昏厥过去。
宁斌看着铁辉抽动痉挛的身体,手中仍然不停的拉扯着藤条,同时掏出自己的yīn_jīng靠向铁辉的身后。
铁辉痛苦的抽动着,意识在瞬间里消失了。
森林在风云变幻中巍然不动,象埋藏着岁月深处不测的玄机。
任吉祥用酱黑色的浓雾隐藏了所有通向他幽深巢穴的道路,连同铁辉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楚飞和罗景隆几乎找遍了原始丛林的每一个角落,累的精疲力尽,却从没有人说过放弃。
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