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的,就算你话语说得再凶狠,眼神再凶历,但贱人就是贱人,不会因为你不相信,就能改变自己是个贱人的本色。”
海虎瞥了许宝财一眼,已经对他彻底失去了兴趣:“而且,不打断你的手脚,我会不高兴的。”说完,立刻精神抖擞,哈哈大笑时直奔许宝财而去。
这许宝财被海虎目光扫过时,身体就哆嗦了一下,此刻看到噩梦大踏步的来临,立刻恐惧,连滚带爬的就要逃走。可还没等逃出几步,海虎已来到了近前,看着许宝财:“然后你跟老子充老子!”说着抬起脚狠狠的向着许宝财一脚踹了过去,直接让许宝财成为了一个皮球一路咕噜噜的撞到了一个小树上才算停下来。
“让你下血战书!让你不打断手脚就不高兴!”
海虎右手握拳,一拳落在许宝财的眼睛上,许宝财惨叫着想暴起反抗,可他凝气二层的修为,在这噩梦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击之力,所以心一横打算硬抗,希望这噩梦打过瘾了会放过他。
可是许宝财想错了,海虎说要打断他的手脚,他可不会说话不算数。
“你这贱人惹到老子的头上,现在想抱头鼠窜晚啦!”
海虎跳着脚的脚步连续不断的凶狠踏下了下去,咬牙切齿,拳头挥舞,一时间拳打脚踢,许宝财哀嚎不断响起时刻,也看的围观之人眉眼狂跳,心中狂呼:“好个狠人,幸亏没惹到他,不然凭这狠人的妖孽天分以及打断手脚的报复手段,他们可吃不消。”
其实不光是这些看客有这种感觉,就连张大胖等人也都有这种感觉。海虎可不知道,他的简单粗暴已经给他竖立起了个凶残暴虐的“狠人”的形象已经在许多人的心里诞生了出来。
砰砰之声传遍四周,无论是监事房众人还是张大胖等人,此刻都呆在那里,看着被暴打的许宝财,又看了看越打越兴奋的海虎舔着嘴唇,纷纷心底发毛,不敢上前阻挡了。
而许宝财眼泪都流了下来,内心委屈到了极致,他才不信海虎是这几天就变的如此强大,因为那举重若轻的神通,没个数年乃至更久的造诣,根本就无法形成。
在他看来,这海虎分明是有大来头,而且在最开始就是这么强,毕竟东林州的修真家族几乎尽是灵溪宗的附庸,那些家族中也有不少优秀子弟前来灵溪宗修行,所以才能顶替了他许宝财的名额进入火灶房,毕竟他许宝财攒了七年的灵石虽然不少,但在修真家族眼中实在连根毛都算不上,而对方卑鄙无耻的性格让他进入火灶房后还偏偏装出那么一副昏死弱弱的样子,目的恐怕就是为了引出他这种暗中隐藏的记恨者。
最过分的是,这海虎居然装的那么像,自己都当真了。想到这里,许宝财悲从心来,手脚上俱传来骨断筋折的巨大疼痛,让他活生生的昏死了过去。
看到许宝财昏迷,海虎的目的达到后这才拍了拍衣衫,摆出一副老子狂炫吊炸天的样子,眼中跳动着嗜血向陈飞和监事房的人道:“怎样,想给他报仇你们也可以过来,反正这是血战台,打一个是打,打几个也是打,我不会介意你们一拥而上的。”
听到这话,监事房陈飞深深的看了海虎一眼,面色阴晴不定,最后一抱拳:“海师弟藏的真深,佩服,佩服。”他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转身没有迟疑,带人离去,将昏迷的许宝财也一并拎走。
他陈飞虽然桀骜,可是举重若轻他可不会,而且对方居然说还掌握了举轻若重,这可就太恐怖了,对于掌握了举重若轻和举轻若重的修士来说,别说他们这几个,恐怕就是再多加一倍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直至众人离开,张大胖等人来到海虎身边,一个个看向他时,目中有服气也有惧意,张大胖一拍他的肩膀:“行啊老九,真给咱火灶房长脸。”
“那是,我打起架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海虎傲然一声道,随即跟众人向着火灶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