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可想吗?”
“是的,我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但这一次地精们是不可能帮你的,而且就算他们肯,也无法在这么短时间内凑足淫能供你离开,所以死心吧,请原谅魔镜这次无法给予你太多提示。”
“真……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是的。”
“如果说……我以奉献之心来交换丽芙的自由呢?”
“不可能的,魔镜只能告诉你答案,无法替你去完成任何事情的。”
“那,好……就让我身负三……三万瓦淫能吧……”
“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吗?”
“只……只要……在我死之前完成这项最后心愿……”碧莉丝明白这不是一场赌局,而是一场深不可测的阴险陷阱,可现在的她已无力跳出牢笼,只好豁尽全力地做垂死挣扎。
她明白到,如果自己先失去了奉献之心,那丽芙必将永无复原的可能了。
“敬爱的公,你是个勇敢的女人……但很遗憾却是个不够精明的女人。”正当魔镜准备取走碧莉丝三多万瓦淫能时,悲凄的公突然喊停地叫道。
“等等,我还需要问一件事……”
“是吗?负能量三万瓦是极端痛苦的一件事,没想到你居然还想继续问下去……我必须先严明,在黑魔女表明要除掉你之后,所有问题的代价都会是乘以十倍计算的。”
“没……没关系,我想知道怎么才能切断我跟伊斯特的心灵通道?”
“不可能切断的了,我明白公想依靠切断灵魂羁绊让丽芙有机会逃离他的魔掌,但这已是不可能之事。”
“不过,若只是想破坏束缚丽芙‘灵魂之核’的邪能,却非常简单。”
“真的吗?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只要你愿意‘完全舍弃’对丽芙救赎的执着,那拘束的力量自然就会消失于无形。”魔镜说到这里时,镜中白光又再度地窜入碧莉丝的脑袋里,象征问题的解答与收取代价。
“什……什么!”
“嘿嘿,公难道还不明白吗?那些束缚邪能就是你的执着所变得,伊斯特正是彻底利用你的弱点才能顺利收服丽芙,这全是依靠你来帮他完成的,不肯放手的执着才是害她失去灵魂的最大元凶!”
碧莉丝的身子呆坐在地,浑身瘫软而无法自抑地流着泪水,她不肯相信,却又不得不信!是的……她怎么会没想到过,是的……正是这样没错!
当初她强行进入丽芙的意识里与伊斯特交手时,其实早就已经中了对方的计,越是急于救人却反而将丽芙给越陷越深,都怪自己太过于轻敌,太过相信自己是不容许挫败的圣女,最后不但把自己都赔上了,还因此输的一败涂地!
“好了,亲爱的公,你现在身上已背负着欠缺一八十万瓦淫能,准备好问清楚怎么样逃过黑魔女的追猎吗?”
“等等……我还有多久时间才会发作……我……会死吗?”
“亲爱的公,不用如此悲伤,让我好心来提醒你吧。”身为魔法的创造物,魔镜却是头一回以朋友般态度对碧莉丝侃侃而谈道。
“如果你能有点雄心将淫能比喻成财富的话,负能量其实应该是一种强而有力的动机才对,想想这世上的富豪们,哪个不曾经历过千疮孔地巨额负债?”
“现在的你对于使用淫能,不过是个从贫民晋级到中产罢了,再试着回忆一下黑魔女,也许有你应该学习的态度,毕竟在你眼中的负债,很可能是别人眼中的资产呢。”
“……”
“好好用心体会吧,既然黑魔女王这么想除掉你,又何不想想如何才能超越她,令她反过来畏惧你呢?”
碧莉丝的心里乱极了,她不是不懂魔镜的意思,而是不愿去沾染这样污秽淫邪之事,尤其黑魔女堕落的过去,令她一点也不想要更深入理解。
尤其是发作时的莫名需要感……根本就是一种无可自拔的毒瘾症状,哪里是像魔镜所说的那套歪理呢?
“为了表示敬意,我能帮你将禁断症状延后,再过半天之后,你所畏惧的焦虑感就会开始逐渐地加剧,这已经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准备好了要问问题了吗?要再过半个时辰地精们就会陆续醒来,到时候你就算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了。”没想到魔镜在取走了巨量淫能之后,竟会有如此好心地举动。
心烦意乱的碧莉丝也无心再多思考,这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种更阴险地毒计?
“不……我……我不想问了,我现在必须得走了。”碧莉丝无助地转过身去,失落地准备离开这里,这一切彷佛就跟数年前,爱娜菲丝第一次离开这里时的身影完全相似。
“是吗?碧莉丝公,我所感应到的……似乎并不是你心里真正的想法。”
“可能吧……我想到了,我现在的确有件非做不可的事。”就在此时,碧莉丝又转身回过头来,做了一件爱娜菲丝没有做过的惊人之举。
“什么事?亲爱的碧莉丝公。”
“我必须对不起你,尽管你已经替我解答了许多问题,并且像似真心地想帮我离开这里,但为了丽芙,请原谅我一定得这么做才行!”
“你……你想干什么?”
“砰当!”没想到碧莉丝竟然拾起墙上的大相框,砰一声地就往魔镜砸了过去,并且使尽一切力量的将之给打破了!
“啊!啊!啊!啊!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