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和爹睡过?折回你婚也离了,男人也没有了,还能一辈子守空房?爹就
来、来给你填房。 他已经把春花的裤子扒到了膝盖上,挪移着身子把自己那硬
硬的东西往女儿腿间戳,春花夹得紧紧的,死活不肯,她羞于在那屋的母亲,尽
量不让母亲看到这一幕,谁知越是这样,越逗起那老畜生的兴趣。
他坑坑痴痴地, 其实你很浪,每次爹一挨身,你就流出骚水,嘿嘿,我看
过那窝囊废的,他不如我的大,大了搞起来女人舒服。 他猛地扒开女儿的腿,
春花羞得别过头,她像是被父亲看到心里头似的,因为那该死的地方正如父亲所
说已经水漫金山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竟不住父亲的折腾。寿江林嘿嘿一笑,就
在他对准女儿的腿间狠命地刺下去时。
春花,你在干什么? 母亲拉开了灯,悉悉索索地问。
那老畜生霎时趴在那里不敢动了,春花没有吱声,轻轻地推开他,撤出身子,
她暗自庆幸母亲帮了她一把。
那一晚,那老畜生没敢再来。
16、父子同穴连宵会,母女共夫又一春
第二天,女儿告诉了母亲,在寿江林的淫威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亲流着伤
心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 你不该离婚住在家里,以前他对你那样,现在还能有
好?娘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女人的难处,可你爹那脾性,你又不是摸不着,他想
要,谁人能拦的住?我也劝了你大大,他不但不听,反而打我。昨个晚上回来,
你爹那眼光,我就知道他要做那事,你想你丈夫那样看得紧,他都想法子――弄
――这次你回来,没个怕头了,还能囫囵了?我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老是听着动
静,谁知一迷糊,他就从身边溜走了,我知道他又到你那里去作孽,春花,你要
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忍了吧,你大大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你
孩子也有了,就别在乎这个了,谁叫你摊上这么个爹呢?哎――娘年龄大了,实
在也没力气,你爹又是那么头畜生,娘也习惯了,你又是过来人,比不得姑娘那
时候了,金奶银奶都过了,你要是不觉着窝囊,不觉得什么,就随了他,由着他
把亏吃了吧。 说完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可就这样把亏吃下去吗?寿春花望望空洞洞的房间,仿佛到处都是父亲瘆人
的目光,她知道母亲说的是实情,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独处一室,父亲还能绕
了她?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在家为闺女,还能有个借口,怕三怕四;结了婚,
有了丈夫,也还能有依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男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个破
货,只要她的裤带松一松,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父亲以前对她那样,现在这种
情况,在他的面前,她的裤带还能紧得了?再紧,他也可以扒下来,为闺女时,
已经够紧地了,可他不照样按倒她,随时随地地发泄?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
还怕什么?怕她失了chù_nǚ身?她早已不是,怕怀孕?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
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面对寡居的女儿,他还能收住心
吗?
春花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女
人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
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人生,这个lún_lǐ颠倒的世
界。自己苦撑苦熬,究竟为了谁?娘无能为力,对这事已经不在乎,爹又是一门
心思和自己――哎!连家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母亲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 要是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还是
住在家里吧。 春花扭头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酸地想,自己这一但进去,不就等
于送货上门吗?可不住进去又能到哪里去?想想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父亲总
是半夜爬上来,那时自己还是黄花闺女,连反抗都有点羞愧,更不用说喊叫了,
乍被父亲抱在怀里,心里就吓得要命,父亲总是连搂带抱,亲嘴摸奶,等到自己
被压在身下,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只有哭的份儿,那父亲就解开裤子,分开她腿,
强硬地插进去。可现在,难道再重复这个过程?回头看看母亲,母亲正流着泪看
着她,看到她转过头,又别过脸去。
妈―― 她说着流下痛苦的泪水,她实在不愿迈进那张罪恶的小床。
孩子,你要是觉着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娘也不好说什么,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他不是你爹。 听着
娘说出这种话,春花的心已经死了,这分明不是让自己容许和爹的关系吗?他要
不是爹,自己也认了,大不了和他过,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时候,春花就难过
得揪心,他怎么就那样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搞?权当不是爹,说得容易,不是爹那
又是什么?一屋一个,轮流使用,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自己就成了他的――春花
没敢想,也不愿想。
娘没看春花的脸,春花从娘的语气里明白了娘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