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了!”太子发了话,袁淳厚马上熄了声,太子转看贤之。
贤之了然其意,随即说到,“十几年来,魏卜君和匿冥君曾多次往返于魏府和坞檀寺之间,最初智博堂还没有改名为魏府的时候就开始了,后来智博堂搬了家,你也决然离开丽竞门,不就是为了拿到《推背图》,目的就是打击圣上,报你的夺妻之仇。”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呀,贤之,我千算万算就连自己最得意的徒弟都未能洞悉,却被你败坏了一切,你所有的本事,都是我教魏卜的,如今却在你身上显现出来,或许我当初真应该收你为徒,对不对?哈哈哈……”诡异的笑声。
“后期都是由我来通风报信,那时候魏卜匿冥都不在了。”严黎补充。
“第五,他还杀了人!”鹤引替贤之出头心切,并未遵照先前贤之的叮嘱自顾自地加上这一项,只为自己在意的人能够泄愤。
贤之听闻眉头一皱,看着鹤引微微摇头,太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怎么回事,你说!”
鹤引再想不做声已避之不及,“他,他害了魏卜!”
一股杀气骤然升起,一束冷冽眼光从一侧射向宗伯,“魏卜怎么了?”
“匿冥君,你不要冲动!”鹤引安抚,“我回头再和你解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宗伯双目紧闭,不理睬众人。
“到底什么情况?”太子催促。
“额……是宗伯在京师岐王府杀死了一个叫魏卜的无良卫和一个叫阡陌的娘子。”鹤引说完根本不敢看向贤之。
贤之迅速扭头盯着太子,“殿下,这事还不确定,据我所知查无实据。”
太子没理贤之。“鹿游园,那边怎么招的?”
鹿游园低头看了眼严黎,严黎吸了口气,他到现在还不能接受阡陌的死,“阡陌娘子的死是双方僵持之际火药爆破所致,那魏卜我们离开岐王府之时,并无生命危险。”
“这么说,他或许还活着?”匿冥声量加大,“是不是?”
“这个我不清楚。”严黎嘟囔着。
“他就是个该死的不孝之徒,给了我假的《推背图》暗语,害得我开罪了坞檀寺,如今走出这太子府,我依旧是死路一条,天要亡我!”宗伯悲愤不止。
“第五条不成立!”太子发话。
“四罪并罚,打入大牢明日问斩!”岐王定论。
“等一下,不是四,而是五罪在身。”贤之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