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地赶到五楼,走进办公室。
沙发上的倩影已经消失,只留下了一双黑色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光。
我来到垃圾桶旁一看,里头的跌打药也消失不见,这个女人!跑哪去了!
正当我踌躇在原地心焦烦乱之际,只听莲姐那一席卷帘后传来一声难捱的娇呼声,我立刻走了过去,毫不犹豫的拉开卷帘,发现莲姐正靠坐在她那张单人床上,但看她卷着膝盖将头埋了进去,微微发颤的双肩足以体现她多么的痛苦。
本来心中还有一丝犹豫该不该闯进来,但见她如此难受,我心中一疼,安慰自己说她的房间我也不是没进来过,当下不再顾忌什么,直接穿过了挡在我们中间的屏障,来到床边。
莲姐听到动静,慌张的抬起头来,除了额上未干的汗迹以外,眼角居然还有几滴晶莹的泪珠,她紧抿着嘴唇瞪了我好一会儿,才指着外面说了一句:“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总经理办公室。”
不管她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哭,还是因为被我气哭,似乎都与我有关,我只能任由她骂。
“不好意思……”我也觉得自己太鲁莽了些,但莲姐根本不看我,竟把头撇了过去,显然是在怄气。
我苦笑一声,知道只能服软了,温声和气的解释自己的行为:“你这种淤青想要好得快只能用冷敷,那种跌打药只会让你的腿变肿,情况恶化,根本不可能好的快。”
莲姐先是身子一颤,大概是在庆幸自己手里的药还未来得及使用,可她还是一副高冷的样子,“冰块留下,你出去。”
“你根本就不会,别捣乱了,冰块要化掉了。”冰敷也是有讲究的,如果随意的一整块直接盖上去,不仅疼痛难忍,更有可能造成严重损伤。
“跟你有关系吗?”莲姐转过头来,一双星目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盯着我,看得我心神大乱,微微一怔,尚未回答,莲姐脸上再次挂起意味难言的笑意。
“跟我有没有关系无所谓,我只知道跟你有关系!”我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床上,莲姐吓得往后一缩,但我说过她这床是单人床,根本没多少空间,所以我还是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她的那条肌肤如玉的长腿。
“徐远,你松开!”莲姐尖声一叫,使劲的用手捶打着我的后背,那只能够活动的脚更是撒欢的踹我。
我手里摸着那条细腻嫩滑如脂玉般温软的腿,本就心神荡漾,她这样撒了欢的闹腾,更让我觉得自己在做什么qín_shòu之举,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是在帮你冰敷。”
莲姐眼神飘忽不定,十分羞怯的说了一句:“那也不行,我自己来。”
也许是莲姐在多次验证了我的无赖行径之后,知道抵抗是无用的,便放弃了挣扎,我将她的鱼尾裙摆稍微往上面拉了一点,因为担心被毛巾打湿,这华贵的礼服自然不是我能猜得出价格来,我只知道我还是个负债族。
莲姐稍微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并没有其他动作,也就不再多言,只是紧紧地用双手捏在了那一处位置,我在想,如果我再要往上拉一点,她会是拼死反抗,还是半推半就?不过这个无聊的问题很快就被我抛之脑后,我现在正专注的在观察淤青的印痕范围。
淤青的范围其实并不大,但是她在受伤之后又穿着高跟鞋在会议室勉强站了许久,所以这个地方的毛细血管受压迫过大,导致淤血面积扩散。
莲姐一双秀美的睫毛优雅的颤抖着,盯着我的手上看,似乎很怕我把这一块儿用毛巾包裹住的冰块儿给砸上去,我露出了一个非常温暖的笑容看着她说:“把眼睛闭上,别那么紧张。”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并将头侧了过去。
“啊……疼!”
“你忍着点,一开始会有些疼,慢慢你就会感觉到舒服了。”
“不要,我好疼。”
“忍住,再坚持一会儿。”
十分钟后,她眉宇间的痛苦之色已经减轻许多,又恢复了那副女强人的样子。
“你以前经常帮别人这样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
莲姐静静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说话,我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便低下了头,假装专注的继续手上的工作,其实这时候我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
方才还因为一心弥补自己的过失,专注的只看淤青那一块儿,这时我的眼睛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莲姐的身材是极好的,三十岁的她身材丝毫没有走形,胸部挺拔,臀部浑圆,腰身纤细,而在我手中握住的**,更是让人恨不得扑上去舔一下。
这时,莲姐的声音响起,“徐远,我之前问你,跟你有没有关系,你回答的是什么?”
我抬头看去,发现莲姐正笑盈盈地看着我,脸上的冰雕面具似乎摘了下去,我很喜欢这种温和地笑,尤其是莲姐露出的笑,既有太阳般的安全感,也有港湾的归属感。
只不过,这个问题。
“忘记了。”我露出傻子般的笑容,经验告诉我,当一个女人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跟你翻旧账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先装傻。
莲姐脸上骤然变冷,“出去!”
“……”我靠,过了河就拆桥!
莲姐羞恼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把头转了过去:“我让你出去!”
“行,我走。”我拧了拧毛巾上冰冷的水,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到卷帘那儿,我停了下来,转过身,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