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
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萧玉
若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ròu_bàng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白
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那汉子兀自喘气,
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
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你这般中气
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
从。」
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
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
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叶玉嫣和萧玉.01嫣心想,
昨夜甚么仇?
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
有精尽的机会。」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白玉
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
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
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
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
下可有这等怪事么?
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只是她这
法子也太怪异。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少亭,白玉如
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众人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
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rǔ_tóu
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她坚持不住,说道:
「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
……」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
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宫,白玉如便去找方头领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
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
但见白左使平时都是笑容,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如处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口气,又逼着胡豹修书
一份,让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小老婆怎么念,他就怎么写,不一会儿一封
告兄札子便炮制出来,让方冈手下送去白龙寨。
待她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衣装,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
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来拜谢,白玉如笑道:「也没甚么。」
文若兰却微笑轻声说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接
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关门。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
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
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
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
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yín_jiàn模样,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
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
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
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
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
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
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来了。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
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
上有微微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