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余太和丈夫行房,由于余生并非善于勇战,往往余太只是套弄三十数下已令余生洩精。多次行房之后,余太明白到若要在那短暂的交合中获取xìng_jiāo的快感,必须一开始便引导余生往自己的g点衝击过去,若是那次余生能坚持久些,还可以取得一丁点满足,这渐渐便养成了余太喜欢用自己的g点去磨擦guī_tóu的习惯。
何况余太对于床笫之事并没有太多认识,还以为一般男士只要磨向自己的g点三数十下后便会忍禁不住完事。
怎料在套弄步武数十下后,步武丝毫没有半点洩精现象,但余太却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禁不住娇喘连连,喉头间不断发出满足的「呵……呵……」声,双颊变得更红更热。这是以往没曾试过的现象,余太不知这正是步向高潮的徵象,而余太的身体,亦渐渐不受控地加速磨擦,务求在步武guī_tóu的衝击中获取更多快感。
对于步武而言,这亦是一次全新的感受。步武虽曾姦污不少女性,只是全是chù_nǚ,根本毫没性经验,既不知什么叫高潮,亦对强姦有绝对的恐惧。
第一次的chū_yè已被步武粗野狂暴的姦插,以后的姦污都一直是凌辱强暴,不要说快感,就是将来能否与别人有正常的性生活也成问题。唯有余太早已享受过xìng_jiāo乐趣,加上主动出击,希望令步武洩精,以致这一次强姦,反而变得像是余太诱姦步武似的。
步武看著余太的反应,也觉有趣,反问余太:「你知道我现在强姦你吗?」
余太一早就知道步武问题的答案,亦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但身体的反应渐渐超出了自身的控制,yín_shuǐ源源不绝从yīn_dào口流出,喉头似清非清的呻吟声亦渐渐高吭,内心虽一面自欺欺人说这只是为了令步武早洩,另一方面腰肢就不受控制似的扭动,尽量令步武的guī_tóu擦向自己的g点。
正当余太想停止这荒唐的行为时,突然一道强烈的电流直从g点传向神经中枢,余太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全身抽搐,在澎湃的高潮中由子宫喷出大量灼热的卵精射向步武guī_tóu,同时yīn_dào痉挛起来,紧紧夹著步武的yīn_jīng不放,用阴精滋润著步武的yīn_jīng。
高潮过后,余太全身像虚脱的软了下来,若不是步武从后握弄著余太shuāng_rǔ,余太早已跌倒地上。
看著余太爽快的情形,步武的慾念更加高涨,笑了笑问余太:「爽了没有?我还没爽,继续让我插吧!」
洩精后的余太就像被捣破城墙般失陷,对于步武的侵袭已任由宰割,只是迷迷糊糊顺著本能点头。对于软瘫的余太,步武知道不能再以坐立式来姦媾,看著琸琪业已转醒,步武便索性把余太放在琸琪的背上作阳台,一手环抱著余太,绕过两人的身体握著琸琪的rǔ_fáng,分开余太双腿,一边继续chōu_chā著余太,一边玩弄琸琪青春的身体。
对于步武的chōu_chā,早已软瘫的余太已再无任何反抗,只是刚洩阴精的她,被步武每一下chōu_chā,都仿如再一次拋上云霄般,双目无神,像吃了迷幻药般,只知随著步武的chōu_chā而不断地发出呻吟。只可怜苦了琸琪,刚刚被步武蹂躝了一次,现在又像砧板般被压在两人身下。
步武每一下衝击,虽只是插入在余太的xiǎo_xué中,但每次衝前,琸琪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可耻的是自己母亲的yín_shuǐ,在高潮过后更像没关上的水龙头般,不停地流出,源著母亲的股间溅在自己的股上,再流下渗透在xiǎo_xué里。自己就像是妓女的女儿般受著屈辱,那羞耻的烙印直叫琸琪难以忘怀。
再过百来下的chōu_chā后,步武亦感到有点衝动,知道即将要shè_jīng。
这时,步武反而停了chōu_chā,把yīn_jīng直停在余太子宫深处凝止不动,对神智不清的余太问道:「怎样?插得你爽吗?」
余太已毫没理智,剩下的只是生理反应,下体那份快感截然而止,只感到一份空虚落寞,双腿主动紧夹著步武的yīn_jīng,虽没气力再套动腰肢,还是如梦囈般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听著余太的要求,步武当然不会拒绝,再次开动引擎,全力向余太的yīn_dào开凿,并大声向余太问道:「想体内shè_jīng还是体外shè_jīng?」
余太根本没有反省步武的问题,只是重覆著步武前半部的问题:「想体内shè_jīng……」
步武看著余太被自己姦得懵头转向,也感到十分满足,便应允了余太的要求道:「那么,便好好照顾我的子孙了。」然后深深大力地把yáng_jù直插入余太yīn_dào尽头,「啪……啪……啪……」的让浓密的jīng_yè直射入余太的花芯,向著子宫深处喷去。
guī_tóu的跳动和火灼的精子pēn_shè,唤起了余太两个本能的反应,一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阴壁因为子宫的受袭而吸啜紧闭,子宫内的卵巢亦微微张开,为迎接新的生命而准备;另一个是理智的反应,火烫的精子深入卵巢内,令接近昏迷的余太霍然清醒,那是身体深处的叫唤,唤醒余太要接受怀孕的命运。
余太想不到一醒回来便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