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引爆的机关布置好了,韩家的人就把刘睿的人支开了,这根本没商量,既然火药自己可以引爆,就没有必要叫闲杂人员接近,在他们眼里,就连刘睿都算不上什么,更别说,刘睿那些手下了。
赵海刘涛都是一肚子怨气,就要和他们争辩,刘睿急忙阻止了。
如今,胳膊拧不过大腿,根本无法对抗,更何况,韩家的举动,已经叫刘睿心里有了狐疑。
把赵海刘涛拉到一旁,小声吩咐:“可能这里面有猫腻,当不管什么猫腻,也不是咱们能够管的,刘涛你立刻带着斥候,在三岔口严加布置,就连夜里也不放过,我有一种预感,今夜会有大事,记住了,不管看见了什么,都不要声张,立刻和我联系。”
韩家想要对付李可举,重要的依仗就是关外各族,眼看着,就腊月二十七了,一般的人家都已经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之中了,那韩家要动手,把关外的援军引进来,就在这两天。
不管那条孽龙是否真的存在,但韩家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就里外不对劲,韩家不是什么菩萨,孽龙在这里祸害多少人,他们都不会关心,老百姓在他们眼里都比不上他们家里的牲口,可是,就在韩家要对李可举的关键时刻,却动用了这么大的阵仗,来这里帮着杀孽龙,还大肆宣扬,连平洲幽州的很多人都迎来了,这要是没有问题,那就太奇怪了。
还有,有名的喜欢看热闹的刘艳红却没有出现!
却又不少榆关镇兵的人,这是什么意思?这几天,很多事情不对劲可刘睿的信息量太小,根本无从判断。
但有一点,刘睿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绝不能掺乎进去,却也不能无动于衷,至于到时候如何行事,这会儿实在的拿不定主意。
“骗子,果然是大骗子,那人家紫阳真君做幌子,把我等骗来消遣,来呀,把那个骗子胖揍一顿,砸开冰面,扔进去,叫他把那个子虚乌有的孽龙找上来,不然,他自己也就别上来了!”
眼看着就要午时了,虽然依然阴着天,刮着大风,人们也能判断出时间的,关键的肚子不干了,一大早赶来,冬天雪地的在这里冻着,肚子就意外饿得快,这不,都忍不住发火了。
就是火上房,他们也不敢对韩家说三道四的,更别说泄气抱怨了,自然而然,刘睿成了出气筒。
刘睿瞄着不远处,正和击鼓闺中好友说话的韩端,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你既然要看热闹,我又何必没趣,自然是躲着不出去了,问吕洞宾:“你如何肯定,那孽龙会今天一定出来祸害人的?”
按说,就算是韩家的额阴谋,这吕洞宾不应该掺乎进去的,这就奇怪了。
“是有一天,师傅托梦,说是今天会出现孽龙,还会闯到村子祸害人家,还说了一些别的,但师傅说,天机不可泄露,不到时候,也不叫我告诉你的。”
竟然是那个老道士!
刘睿绝不信所谓的托梦,哪有这种巧事,八成就是在吕洞宾熟睡的功夫,那个老道士用什么催眠暗示的手段,告诉了吕洞宾这些。
只是,这个老道士想干什么?
难道,这次即将发生的卢龙军变故,竟然有这个老道士的干系,可是,他又算是那一边的?
刘睿彻底的糊涂了。
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该死的老道,把我推到前面挡风挡雨,甚至还要丢掉小命,这老东西却躲在背后,玩啥啊?还他娘的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弄成他的徒弟!
我呸!
都说,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这老东西玩的更是邪乎,竟然收徒弟为了害人,奶奶的,如何能从这个吕洞宾嘴里弄出老东西的事情,难道就这样等死?
“我呸!果然大骗子,这么看,那玻璃火药啥的,也都是骗人的玩应,那韩家也是糊涂了,竟然被这个小混混骗子忽悠了,哈哈!”
刘睿就躲在通幽观里面,才不会傻了吧唧的在外面受冻的,更何况,还有一群都火冒三丈的家伙。
因为韩家的护卫挡在外面的缘故,自然也有紫阳真君的面皮,那些公子哥纵然火上房了,可也不敢闯进来的,可是,就这时,随着一声叫骂,山门被人一脚踢开,然后就闯进来一个身穿营头军服壮汉,长得人高马大,极有威势,一双眼睛更是蔑视一切的狂傲!
“什么人,胆敢闯进禁地,不知道这是紫阳真君的通幽观吗?”吕洞宾不知天高地厚的,又没什么历练,偏偏初生牛犊不怕虎,上去就要拦着那壮汉。
那壮汉哈哈大笑:“这就是那个小骗子了,那混账刘睿在哪里?奶奶的,劳烦爷爷大冷天的被赶来受罪,还他娘的是一个铺、骗局,今天,也不用别人,你爷爷我就把你扔进湖里面去!
明人不做暗事,也好叫你不做个糊涂鬼,也不怕你到阎王爷那里告状,要杀你的就是爷爷刘守光!”
刘睿本来冷眼旁观,看热闹的心态看这个武将的表演,谁知道,听到这个名字,竟然心里一哆嗦,奶奶的,这既是那个胆大包天,目光短浅的后来那个狗屁大燕皇帝刘守光?
本来,当初得罪了韩家,在没有和韩端接触之前,刘睿为了日后防备韩家的报复,还想着找机会接近刘仁恭父子的,也好狐假虎威,更是希望找到自己的机会,谁知道,自己还没见过人家,就把人家得罪了,见面就喊打喊杀!
关键的是,就是刘睿自己,对那个孽龙能否出现也是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