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占便宜啊!”地道里传来沈重山不满的声音。
叶琉璃摸了摸大白熊的脑袋,转身进入地道,“它是母的。”叶琉璃对沈重山说。
“你怎么知道?”沈重山疑惑地问。
“喂奶。”叶琉璃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沈重山老脸一憋···第一次发现这性子清冷的妹子一旦呛起人来,也是犀利的很。
地道内的环境说实话并不太好,外面是冰天雪地,而地道内却显得很湿热,因为内外温差较大,所以气压也很大,而且山外的冰雪融化渗入泥土中,这被硬生生地挖开的地道里就到处是泥泞,让人感觉好像踩在冰冷的泥浆沼泽中一样。
于是就形成了一种空气很湿热但是脚下和周边的墙壁一切都是冰冷冷的这种很诡异的反差。
通道一直向上,坡度还不小,哪怕是沈重山和叶琉璃一路走过来也很吃力,当两人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忽然两人面前的路到了尽头。
那是一扇门。
沈重山过去推开门,嘎吱的一声,也不知道被封尘了多少年的门在一阵杂音中被缓缓地打开,出现在沈重山和叶琉璃眼前的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大厅之外依然能传来外面噼里啪啦的冰雹砸落地面的声音,沈重山发现这是一个椭圆形好像一个碗扣在地上的建筑,两人就在这个巨大的碗里面,整个大厅空无一物,只有正中央立着一块诡异的石碑。
石碑三米高,两米宽,青灰色的石碑上充满了岁月的斑驳痕迹,也不知道被立在这里多少年,它上面居然刻一行华夏文,内容很简单也很霸气,“樱花宗第一代宗主立碑于此,凡我樱花宗弟子,见碑如见本尊,三跪九叩,外人见此碑亦是擅闯我樱花宗禁地,必杀!-――落款,樱蝉空鸣。”
“樱蝉空鸣?樱花宗第一代宗主?他居然用华夏文?”沈重山惊讶地说。
叶琉璃走到石碑前,仰头仔细地看着石碑上霸气无比的这行字,说:“樱蝉空鸣的确是华夏人,不过也仅限于他自己是华夏人而已,从第二代樱蝉空鸣开始,就全部是霓虹人了。”
“第二代樱蝉空鸣又是几个意思?我听不懂啊。”沈重山郁闷地说。
“每一任樱花宗的宗主在继承大位之后都会抛弃原本的姓名,改名叫做第一代宗主的名字樱蝉空鸣视为对第一代宗主的尊敬,这并不奇怪,在霓虹很多古老的宗门都有类似的规矩,只不过有的宗门不一定以宗主为尊,可能是太上长老,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头衔,并不固定。”叶琉璃解释道,说着,她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这位第一代的宗主樱蝉空鸣在生前一定是个绝顶枭雄,这石碑上的字赫然是用手指为刀而刻成,一气呵成几乎没有停顿,龙飞凤舞笔走龙蛇,光是这气势就流传千年不散,可想当年他活着的时候是怎样一代雄主。”
沈重山走到石碑前看着石碑上的字,揉着下巴说:“气势到的确挺有气势,不过这上面说不是樱花宗弟子的人看到这块石碑就是擅闯禁地,要必杀?他死了上千年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拿什么杀?”
话才落地,整个大殿忽然轰隆隆作响,地砖开始震颤,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下面钻出来一样,变异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