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看到了罢,这是你的恳求,我只是依你的命令去做。”
兰姨不由分说,用一个通心圆球的东西把我的口堵住,我口里只能够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兰姨用绳在我的rǔ_fáng上绕了二圈,再在rǔ_fáng下也绕了两圈,此余下的绳子在背后绑紧;但实在是绑得很紧、很用力,很痛。
“很痛…很痛…”我的叫声变为“呜…呜…”声,但她像是听不到的。
这时房内忽然大放光明,我看见她将天花板的吊勾放了下来,勾在我背后的绳结上,她继续用另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绑了一圈,向下的绕到我的胯下,打了两个可恨的绳结在我的yīn_chún和pì_yǎn上,在腰后穿入围在腰上的绳子后,向下用力拉,绳结立时勒入我的yīn_chún和pì_yǎn内,痛楚令我尖叫起来,但是因为口里有通心球堵着,“呜…呜…”的声音伴着口水泡在震动,泪水和口水不停的流下。
左脚踝被绳子绕了两圈,绑得不是太紧。打好结后,兰姨用手指勾起绳索向上拉,令我腰向后屈起,绳子在大腿根处又绕了两圈的绑上,将余下的绳穿入足踝和大腿中间绑了个结,再向上的吊起。
我现在只有单脚着地,还要一跳一跳的保持平衡,在膝弯内又穿入一条绳,向上的挂上吊勾处,被吊起的大腿根,因被向上拉,左膝向横开,下胯成了一个直角。
“太太,这个姿势,是你最喜爱之一,依以前的约定,一个小时后我回来再为你换第二个姿势,好吧!”
兰姨说罢就去了出去,剩下我一个人,在“练习”这个单腿吊的姿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已经用尽一切可以扭动身体的方法来减轻痛苦,但是越动绳子就收得越紧,身上的麻痹感觉就越来越强。到最后我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渐渐开始迷糊,头软软的垂了下来,全身也没有气力的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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