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晴雯的小白虎。
二女这才放开手脚,揉捏掐搓或是吸咬舔吻,直把凤姐舒服得又哼哼了起来。
" 平儿来帮我,我喂饱凤姐姐的肉穴,你来堵上她的菊门。" 宝玉道。平儿自是
不等多说的,已经俯身将一根沾了口水的水葱般的指头轻轻挤入了凤姐的菊门之
中。
凤姐前后两个ròu_dòng都被插入,两颗yù_rǔ也被揉搓,真是要飞上天了一般。在
四人齐力配之下,只一会又是泄了身子。宝玉将身子俯下,又和她柔柔的吻了
一会子,道:" 好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嗯……依你" 又从桌上将战场移到床
上……
" 姐姐,我们再来……""嗯……" " 再来一次……""……" " 好姐姐,我还
想要你……""宝玉……宝玉饶命吧……" " 好姐姐,只最后一次便罢了……""小
穴……xiǎo_xué要被操烂了……好宝玉,不行了……啊啊啊……" 凤姐身子一阵抖动,
竟是下身shī_jìn了,那一丝白皙的泉水喷涌而出,直直的打在二人交处好一会子
才尿尽了。凤姐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宝玉又将其余三女满足了一次,袭人晴雯勉强支撑着收拾残局,不在话下。
宝玉将凤姐软软的身子拥在怀里,不停啄吻着仍是嫣红的俏脸。凤姐只将眼
皮睁开一条缝复又闭上,双手揽着宝玉的腰道:" 小冤家,你这是要操死我呀。
搞得我都尿了。" 宝玉呵呵笑道:" 姐姐,那可不是便溺,那是女子体内特殊分
泌的阴精,本是无色无味的,黄帝内经上说……" " 好了,快打住,你自是知道
我是不懂得那些的,也不用来唬我。只是你不嫌弃我腌臜就是了。" 宝玉吻了下
凤姐的额头道:" 姐姐平日里总是说我呆傻,如今你倒是说起胡话来了。莫说刚
才姐姐并非shī_jìn,即便真是便溺,我又怎么会觉得姐姐脏呢?" " 嗯……你轻点,
都肿得不成样子了。" 凤姐轻轻打了一下宝玉按在自己早已红肿的玉蚌上的手。
宝玉一笑,将手上的力道轻减了几分,只在凤姐的玉蚌上轻抚着。" 风姐姐,
方才你进门之时说平姐姐忘了正事,却是什么事呢?" 凤姐这才道:" 你若不说
连我也给忘记了。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帮你拿下鸳鸯那小蹄子了。""哦?姐姐可
不是玩笑?" 宝玉大喜道。
凤姐假意嗔怒道:" 哼,一看说起鸳鸯来你这没良心的如此来精神,可真是
枉费我一番苦心了。" 宝玉赔笑道:" 好姐姐,你自是知道我的。我只是还担心
鸳鸯姐姐在老太太夫人那里走了风声才要……才要……" 凤姐噗嗤乐了出来" 好
了好了,等来日我安排好了自是会通知你就是了。" 二人又亲昵了一会子,不在
话下。
又过了几日,凤姐正忙完了府上的事在屋内歇着,鸳鸯走了来。" 琏二奶奶,
老太太让我过来问问,前几年那几匹金蟒缎子还有没有,这年底了,老太太的意
思是拿出来给姐儿们去裁了做几件衣服。" 凤姐忙道:" 有呢有呢,我这就让人
去库里拿去。平儿,快给鸳鸯倒茶。" 说着,暗暗的给了平儿一个眼色,一面拉
了鸳鸯的手坐了。平儿倒了茶,却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沫子尽数倒入茶盅里,又用
银羹调匀了,这才端着进了来。
" 鸳鸯妹妹,这是前日琏二爷命下人从扬州府带来的今年新茶,叫女儿香,
快试试香不香" 鸳鸯忙双手接了,口中只道:" 劳烦平姐姐。" 一面将茶盅送至
鼻下,果然一股子馨香之气透了过来。轻轻咂了一口,入口甘甜滑润,的确与平
日喝的茶不同,遂又品了一口。
凤姐和鸳鸯说笑着,平儿却是转身出了屋来,朝宝玉处走去。
却说鸳鸯和凤姐说笑了一会子,不觉那一杯茶已经被喝净了。凤姐喊平儿倒
茶,却不见回应。" 这小蹄子又浪到哪里去了?" 凤姐道。鸳鸯却道:" 二奶奶
可不用叫凤姐了,我这一杯都喝净了也是够了,只坐一会子就得了,还得回去回
老太太呢。" 说着又拉着凤姐坐下。
又聊了一会子,鸳鸯只觉得一股子倦意袭来,头发沉,眼皮子也沉重起来。
" 二奶奶……我……我要回去了……忽的困倦得紧。" 鸳鸯挣扎着欲起身,那身
子竟是软软的不听使唤了。眼神越发的迷离,那微张的檀口竟有一丝口水流出。
凤姐忙搀住了摇摇晃晃的鸳鸯道:" 鸳鸯妹妹,这是怎么的了?" 那鸳鸯竟
是将头软软的靠在了凤姐身上,说不出话来了。凤姐又呼喊了几声,见鸳鸯只是
眼睛半睁半闭,口中发出浅浅而略微急促的呼吸,竟是不知道回答了。
凤姐忙咳嗽了一声,那门便被人推开了。平儿引着宝玉走了进来。宝玉一见
凤姐扶着的鸳鸯不由唬了一跳" 风姐姐,鸳鸯姐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病了?
" 凤姐笑道:" 傻宝玉,前些日子我托人得了些东瀛的秘药,叫红楼春,这女子
服下了,立时神志不清,但却不至昏睡,要一个时辰药力过了方能恢复。那恢复
之后却不记得前一时辰所发生之事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