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牆壁刷了整片米黄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牆壁上挂着叮叮噹噹的玩
意。一些了不起七八块的创意画作、难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
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个牌子挂在舞狮面具旁边,右侧还有些十字架小东
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银饰。
我稍微怀念起当初结识昇哥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节,把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堆
在一块,尤其是他爷爷的牌位。
「小蕾,这是我爷爷。爷,这是时蕾,算是我女友啦!」
我记得当初的他有股豪迈奔放的活力,总是乐观以对、勇往直前,不会浪费
时间回顾过去犯下的错误,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
下做了爱,其实早做过好几次,就那次很特别,彷彿是为了做给谁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忆中,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
的耳朵,声音疲倦地滑过来:
「我们上床,做爱,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
「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妳这样很扫兴喔。」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
「有什么事情会比做爱更重要?」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鑽进我裤子裡,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妳,小蕾。」
「唉……」
「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裡……」
「不,就在这做。」
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其实根本就不想做爱。
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感交集的时候,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可是
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
我们在客厅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实料,即使不想做
,过程还是满爽的。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时不
时用他髒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或者是面具,或者是
牌位。
「乖宝贝,妳有避孕?」
「有。」
「很好。」
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是滋滋滋的水声,加上他那双大腿勐然撞击
着屁股肉的清响。我们做爱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他的喘息渐渐升高,我的
呻吟慢慢拉长。
干了快二十分钟,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进来吧。」
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他就抓
住我翘高的右腿,整根ròu_bàng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再豪迈地插进来。
「呜……!」
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老二顶到我的子宫颈了。
「要jīng_yè我就射给妳。怎样,乖宝贝想不想要啊?」
「想……阿昇,给我……」
「好,就给妳这sāo_huò!」
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好给他顶到底,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
部痠痠痛痛的,但我很爱这样。
昇哥开始大力chōu_chā,次次都戳到底,戳着我紧闭的子宫口,把我整个人干到
痠痛不已也浪了起来。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干……干……!」
「乖宝贝爽吗?嗯?说话啊小sāo_huò!」
「爽……呼呵……呼!啊啊……顶我!阿昇顶我……!」
他低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我知道他在专心,而我
也在享受涟漪般绽开的痠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欢这样……每一次他
撞进来,我的脑浆彷彿也柔成一团,形成guī_tóu紧贴子宫颈的画面,它看来就像是
要贯通我的门户、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暴力地填满。
最终当然……他粗勇的蛮力仅止于子宫颈前,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带进
了紧闭的颈口、进而侵犯我的子宫。
昇哥迸出愉悦的呻吟,充血的guī_tóu紧密地贴着我的宝贝子宫pēn_jīng。
「乖宝贝,妳的穴真棒……」
他射完了,老二开始退缩时,放下了我的腿并将整个身体压上来。我们接吻
、接吻、还是接吻。维持这姿势休息一阵,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老二,要我转过
来面对他躺下。
「让我看妳xiǎo_xué流出jīng_yè的骚样,乖宝贝。」
他毫不害臊地说出这种话,逗羞了我咯咯发笑。其实也没真的很羞耻,就是
逗到了,迎一下,对双方都好。
于是我在他视线中m起腿,给他仔仔细细看个精光。我那两个月没修的yīn_máo
、勃起的yīn_dì、刚被男人干过的肉穴、湿透的深色yīn_chún……我还感觉到pì_yǎn正在
收缩,我在暗示他我想从后面来……yīn_dào湿润地曝露在空气中有点冷,大腿下方
好像还起了鸡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点不耐烦,大概是躺姿问题吧?但是yīn_dào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
所以他叫我别改变姿势,要我自己用手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