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喷着欲火,贪婪地看着弘太太光溜溜的luǒ_tǐ交头接耳,甚至有胆大的伸出手摸
一把她胸前挺翘的rǔ_fáng,却没有人敢出来坐上那张空着的太师椅。
忽然有人在人群后面发了话:「怎么都干看着啊?让我来!」话到人到,一
个黑脸膛的大个子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挤成一团的人群闻声自动让开了一条缝
隙,那大个子一步就跨了进来,扑通一声坐在了太师椅上,飞快地脱下了裤子,
岔开了光溜溜毛烘烘的大腿。
围在周围的人们这下看清了,这黑大汉也是八大家之一,全家兄三人,他
是老三,一向恃宠而骄、欺男霸女,在地方上以凶暴著称,大家平常见了都让他
三分。
只见他大剌剌地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托起吊在胯下的那一大团黑乎乎的臭肉,
淫笑着对跪在自己脚下的弘太太说:「弘奴,快来给爷舔,馋死爷了!」
弘太太似乎略一迟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龙坤。见龙坤抱着膀子笑眯眯地
看着她,立刻像见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扑,浑圆的肩头
抵在男人光裸的大腿上,伸出嫩红的香舌,欢快地舔舐来起来。
此时大厅里早已乱成一团,除了极少数年岁大的人以外,差不多所有的人都
抛掉了刚才的犹豫,伸长脖子围在三个光屁股女人周围,看得如醉如痴。
更有甚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楚芸给耶蓬kǒu_jiāo,看得眼睛都直了。干
脆从旁边拉来一张椅子,放在耶蓬坐的太师椅旁边,他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岔
开腿等着轮到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见了,也有样学样地搬来一张椅子,
放在另一张太师椅的旁边,马上也坐了上去。
这一下像炸了窝,好几个男人都红了眼,争先恐后地在他们旁边排起了队。
龙坤见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朝阿坚暗暗地使了个眼色,自己却
转身朝台子中间走了过去。
台子上面,闹哄哄的人圈中,那个胆大包天的混混正按着蔓枫肥大的屁股在
做最后的冲刺,只听他闷吼一声,脸憋的通红,抵住蔓枫的屁股拼命挺胯。一阵
嗯嗯啊啊的销魂叫声过后,他恋恋不舍地拔出了湿漉漉的ròu_bàng,啪啪地拍拍蔓枫
圆滚滚的大白屁股,竖了竖大拇指,捡起裤子,转身退出了人群。一股浓白的粘
液从蔓枫敞开的mì_xué里面淌了出来。
他刚一离开,一个精壮的汉子就扑了上来,他一把扒掉裤子,按住蔓枫的屁
股,挺起粗硬的ròu_bàng,不由分说就要往下捅。
谁知龙坤拍了拍他的肩头把他叫住了。那汉子不解地看着龙坤,手捧粗硬的
ròu_bàng一时楞在了那里。
龙坤指指蔓枫粘糊糊的胯下笑眯眯地说:「枫奴的小骚屄都快让兄们玩烂
了,松松垮垮的不好玩。老不妨试试上面那个洞洞,女警官的小pì_yǎn也是别有
一番风味的哦。」
那汉子也不说话,点点头猛一挺胯。蔓枫嗯地一声凄厉的呻吟,屁股晃了两
晃,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铐在背后的双手默默地攥起了拳头。围观的众人定睛
一看,那汉子果然插的是蔓枫的gāng_mén。他插的有些吃力,猛冲了两次,青紫的大
guī_tóu还没有完全插进窄小的菊门。他有点急了,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蔓枫贴
在垫子上的脸也憋的通红。
那汉子猛戳了几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了什么。拔出只浅浅插入少许的ròu_bàng在
蔓枫胯下的mì_xué口处摩擦了几下,那里正有黏滑的浆液拉着长丝汩汩流淌。那汉
子青紫的大guī_tóu上顿时包上了一层白浆,他嘿嘿一笑,再次向蔓枫紧张的不停收
缩的菊门发起了冲击。
忽然不远处响起一声销魂的长吟,龙坤转头一看,只见耶蓬半闭着双眼,一
脸陶醉,双手把楚芸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正一耸一耸地暗自使劲,嘴还忘情地
一张一不住哼吟。
半晌,楚芸光溜溜的屁股和腰肢开始下意识地扭动起来,最后用光裸的香肩
抵住耶蓬的大腿猛地把头挣了出来,噗地把耶蓬湿漉漉的ròu_bàng吐了出来,呼呼地
大口喘着粗气。乳白的浓浆顺着嘴角悄悄地淌了出来。楚芸一边拼命喘息,一面
忙不迭地伸出香舌,把淌到嘴角外面的粘液舔的干干净净,喉头咕噜咕噜地蠕动,
把嘴里的大股浆液吞咽下肚。
耶蓬的脸红的发紫,意犹未尽地伸出手指勾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绯红的脸
庞点点头道:「名不虚传,厉害厉害……」
楚芸高耸的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她眼睛的余光瞥到了龙坤正向这边张望,
赶紧俯下身,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舔舐耶蓬胯下正在软缩的ròu_bàng上的残余粘液。
这一次,耶蓬心安理得地岔开了双腿,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
阿坚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耶蓬的背后,他凑到耶蓬的耳边小声说:「怎么样,
寿星佬,龙爷的这份寿礼不同凡响吧?」
耶蓬一惊,刷地一下,连耳朵根和脖颈都红了。他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