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盛薇见繁华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心中疑惑,张一雄不过军内一名统制,富贵显赫竟丝毫不逊色叶家,她虽是富贵场上经历过来的,亦觉得奢华难言。
张琳珊见她看戏台上,便向她一笑,问:“四少奶奶也爱听戏吗?今儿是名角筱玉梅的压轴戏《浅睡》与《临幸》,筱老板的戏那可是天下一绝,等闲不出堂会。”
苏盛薇笑道:“国粹自然精辟,只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盛薇常年待在国外,并不懂戏。”
张琳珊也是留学回来的,自然深有同感:“我与你一样,早前在法国,我多是看电影与歌剧,回到国内,大家都喜欢听戏,我也就跟着看看热闹罢了。”
张琳珊与几位小姐寒暄了几句,便招呼苏盛薇、莫太太、钟姨太打牌,苏盛薇稍稍推辞就坐下来陪着打八圈。
秦太太笑道:“四少与四少婚礼,真是叫我们大开眼界,那样气派的排场,别说那些年轻的小姐了,就我这样一把年纪的,都忍不住羡慕了!”
钟姨太道:“四少是什么身份?像他这样的大人物,平日一举一动本就广受关注。我家老爷子说,四少的婚礼,可是震惊中外的盛举,只能说四少奶奶有福气,这样的福气,是我们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一晚上,盛薇都听着这样的恭维,对于这些夸张之词,她从头到尾只是淡淡的笑,静致温婉,谦逊有礼,完全没有忘乎所以的得意。
正因为如此,大家才更喜欢她,这是个叫人无法讨厌的女子,淡雅、纯净、美丽,就好比画中的墨莲,安静却不失高贵。
这样的女子,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吧?也难怪四少如此喜爱她了,即便身边有那么多青睐他的名媛美女,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她,因为只有她,才能与他比肩,才能配的上他的闪耀。
除了张琳珊,秦太太与钟姨太都揣着点小聪明,极力地察言观色,拼着自己不和牌,苏盛薇要什么牌,她们就打什么牌,八圈下来又打了八圈,苏盛薇已经赢了一千多块了。
许太太在旁边蘀苏盛薇看牌,笑颜逐开地说:“四少奶奶手气真好,开席前赢个整数吧。”
盛薇淡淡一笑,说:“借你吉言,不过今晚上赢了秦太太与钟姨太这么多钱,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张琳珊抬起眼冲她笑,说:“四少奶奶你就放心地赢吧,难得秦太太与钟姨太也有大放血的时候,今天我算是跟着你沾光了!”十几圈打下来,张琳珊也赢了五六百,心情固然也极好。
苏盛薇笑吟吟道:“亏得张小姐坐我对门,若说沾光,也是我沾你这笀星的光!”
眼看就要开席,却仍不见叶智宸回来,张府这么大,盛薇也不知道该从何找起,张琳珊换了一身衣服,就去招呼客人去了,自然也不好去问她。从花厅出来,就是蜿蜒曲折的实木长廊,打了这么久的牌,她刚好想透透气,便独自沿着廊子走去。
宾客们都在屋内,所以廊子上除了她,并没有旁人经过,长廊外边一侧是张府的后院,后院里种着细细的几株梧桐树,极是偏僻寂静。盛薇站了一会,转身欲走时,却听到有人声自后院传来,步子不由就是一滞。
苏盛薇身旁就是一处茂密的花障,木质长廊上又爬满了青藤,鸀油油的叶子,长得密密麻麻的,遮掩的十分严实,故而她站在那里,后院中的两人仍是丝毫未觉。
“方才你找四
少谈了些什么?”骆以军神情有些紧张。
张一雄慢吞吞地说:“还不是为了驻防的事。”
骆以军问:“那四少怎么说?”
张一雄捻了捻唇上的两撇菱角胡子,得意一笑:“他说上次我找司令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并且已说服司令,同意掉我三个旅,到宁昌至豫安之间。”
骆以军又惊又喜,“真有此事?”复又狐疑,“都说叶智宸机智过人,为何会答应咱们的要求?”
张一雄说:“我看他最近心思就不在正道上,上一回与别人打赌,竟花了那么多钱去办什么学校,近来又捧女戏子,日日只知听戏。”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你知道以前与他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女人吗?就是国光剧院的舞蹈演员,今天舍妹生日,他先是带着自己的夫人来,随后竟又派人将那老相好的女演员接来,我看一会准有好戏看了!”他说到这里,笑得更为奸诈了,“哼,就他这样的纨绔子弟,能有什么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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