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嫁给这个男人,没过了一天好日子。每天操持家务,如今又如此对待自己,
把自己献给东家玩弄欺凌。心中更恨他竟忍心自己在屋内挨打惨叫,男人视若无
睹,不来相救。不由得改口淫叫道:
爷搞得小妇人好舒服,啊……!比奴家那杀千刀的男人强胜倍。啊…
…!好快活,爷再用力肏干奴家的小屄。一会儿待爷累了,奴家再用后庭供爷玩
乐,好吗?啊……!
淫词浪语,一波一波,越叫声音越大。
刘四见女人放荡销魂,更是情趣大增,把女人按在床上,扯住头发,狠肏个
不停。片刻,又换过菊门,不管女人死活挣扎,肆意chōu_chā。
赵月屏也渐渐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出感觉,好似再感受不到身上的鞭痛,下
身痉挛着,yín_shuǐ横流,在刘四身下泄了几次身子。
刘四下午在邢寡妇身上本来就没得恣意发泄,如今抓住一个成熟人妇,任其
采摘,再不客气,大肆征伐。直搞了一个时辰,连射了两次。而妇人也早是被干
得死去活来,晕过去几次,泄了数次。
刘四痉挛着在女人体内放了精儿,起身命妇人舔净了下身,才在疲倦中搂了
赵月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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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鸡鸣三遍。
刘四在睡梦中,缓缓醒来。
只见昨夜的女人,在怀中蜷缩着,象一只疲倦的小猫一样,脸上青丝半遮脸
孔,还沉睡着,不时还全身抖动一下,身上泛起点点涟漪。
刘四轻手轻脚,翻开女人下体,只见,除了满身鞭伤。下体红肿,阴穴尤为
厉害,菊花微翻着,上面还有白色的精儿干涸在上面。显示昨夜被弄得疲惫不堪。
刘四也不惊动,起了身。
出得屋来,发现马老三仍旧坐在那柴跺旁,脚下一地的烟灰。只此一夜未眠,
马老三本事沧桑的脸上更显得苍老了许多。
刘四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
马老,不要这么想不开嘛。她只遭了一夜的罪,却换得你全家一年的太
平安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到马老三手里,吩咐道:
就去镇上王太医的堂口,说我吩咐的,要替何府专制的伤药,一半内服,
一半外敷,断不会有什么痕迹留下。剩余的,就多买点滋补品。给你婆娘调养身
子。婆娘还是你的婆娘,我并不干涉你夫妻房中之乐,若是你以此事为难她或饿
瘦了半分,我可与你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看也不看马老三,抬腿那屋外的马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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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除去有两家佃农实在是交不上租子,只得欠了,在欠账上画了押,按了手印。
还有便是邢寡妇,马老三两家经由刘四特赦免交以外。其它佃农都已基本缴收完
毕。
刘四又找来账房监督着登记入账,粮食银两收归库房。差使料理清爽了,才
把厚厚的两大叠账本呈交何府栾云桥栾大管家过目。
栾云桥接过账目,一页一页慢慢查看,只是到邢,马两家这里略停留了片刻。
抬起眼看了看刘四,刘四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低头不语。好在栾大管家只是看了
看他,并没多说什么。
刘四知道这些欺男霸女的勾当须瞒不过栾大管家法眼,但也不敢隐瞒,只是
彼此并不挑破,栾大管家虽然冷面冷心也不会在这些细小事上与他计较,彼此心
照不宣罢了。
几天之后,邢寡妇又登门求见刘四,想向他借贷些银米度日。少不得又被刘
四拖入下房,淫辱一番,邢寡妇怕被人发觉,忍辱不肯作声,直弄得是含羞咽泪,
最终还是从刘四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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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刘四受栾大管家指派,随三位护院武师,到县城办事。
几个人骑马到县城,交付办妥了公事,看将将天色已晚,赶不急出城门,返
回何府,便相约到城内最大的妓院 飘香楼 去松快松快。
不多时几人策马来到这座落在县城大街的这家娼寮,门口红灯高挂,燕红柳
绿,迎来送往之声不断;院内够筹交错,吃喝行令声不绝于耳。到得此处真是意
气全消,浑身香软,好一座醉人堂,销金窟。
几个人早已是这里的常客,进得院来,挑逗了几个陪着客人还不忘秋波浪语
频送的姐儿。
便见那四十许岁的老鸨春娘,扭着胖大的肥臀迎了出来,见面就笑,道:
呦……!这不是何老爷府上的刘二管家刘四爷吗?您可想死妾身了。您老
可有日子没来照顾我们飘香楼了。又是作了哪儿个下贱姐儿的房中娇客了吧,要
不就是我哪个女儿没服侍好爷,爷尽管说给我,看妾身打死她。
刘四怎不识这老鸨这套风月做派,伸手在她挺出来的肥乳上捏了一把,对旁
边三个护院道:
你们听听,爷刚进着飘香楼,就听这浪货一阵编排。她哪是想爷我了,她
是想爷荷包里的银票了。 说罢哈哈大笑。
春娘